陸延銘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餓得太久了。
自從遇見商墨,他事情好像多到根本抽不出時間,找不到合適的人來發泄欲望。
直到這一刻才真正的得到滿足。
兩個人從浴室回到床上。
商墨雖然上過很多男人,但被上卻是第一次。
然而陸延銘並不太憐惜他,仿佛隻是在發泄。
可就算是在疼痛中,商墨從身體到心理蔓延出的快感和滿足感還是遮天蔽日的淹沒了他。
他放肆沉淪在這場歡愛中,直到自己再也堅持不住。
這場沒有言語的交歡,一直持續到很晚。
到最後看到癱軟失神的商墨,陸延銘起身穿好衣服,帶上自己的東西就要走。
商墨虛弱地睜開眼睛,看到他要走,渾身無力,又嬌又軟地喊了他一聲,“延銘你去哪。”
陸延銘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床上的人,冷淡道:“我們兩清了,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麵前。”
商墨一愣,強撐著爬起來,不可置信地看他,“你什麼意思?”
“聽不懂嗎?你壞了我幾次好事,正好你想和我睡,而我也還吃得下,我們各取所需,現在兩清。以後河水不犯井水。”陸延銘這會兒要是能照鏡子,就能看見“渣男”兩個字的真實寫照。
“陸延銘!你想不認賬!”商墨想過他要不認賬,可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就要撇清關係。
陸延銘笑了笑,“都是出來玩兒的,何必說的這麼三貞九烈,你玩一夜情的時候會對上床對象認賬嗎?”
他諷刺說完轉身就朝外走。
又是那道冷漠到殘忍的背影,又要被拋棄的恐懼和怨念席卷全身,商墨撐起來,裹著被單,腳下酸軟地就衝了到門口想要攔住對方。
“陸延銘!”房門拉開的瞬間,商墨一把拉住了陸延銘的胳膊。
然而,打開房門的陸延銘卻沒有再出去,就連拉住他的商墨在看到門口剛好經過的人時,都臉色一白。
“你、你們?!”商染瞠目結舌,不可置信地看著房間裏的兩個男人,陸延銘滿臉的饜足,而她的哥哥赤裸的上半身上滿是情色的痕跡。
陸延銘風流韻事這麼多年,這絕對是他唯一一次抓馬現場。
和自己的前女友分手當天揍了前女友的親哥哥,如今卻被前女友抓包他跟她哥哥在酒店開房。
而商墨這滿身裸露又色情的痕跡,就連說是來酒店開會的借口都說不出來。
真好,二十六年筆直的直男,到今天為止了。
商墨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沒想到會看見商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該遮住自己斑斑痕跡的身體,還是關上房門。
陸延銘比這兄妹倆鎮定從容多了,他索性打開房門,對商染做了個邀請,笑的還很溫柔,“要進來嗎?”
商染震驚地看著他,向來溫柔恬靜的人抬手就扇了陸延銘一耳光,氣得渾身發抖。
“小染!”商墨裹緊被單,回過神立即將陸延銘朝後拽,擋在他身前,低聲喝道,“誰讓你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