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陸延銘鬆開手要走。
商墨一個剪刀腿攔下陸延銘,翻身而起,將陸延銘反壓在床上。
“那你告訴我,你查餘克遠是做什麼?”
兩個人都光著,這種上下狀態根本不適合談事情,隻適合做點什麼。
陸延銘現在極力克製著自己不起反應,但是禁欲太長時間的他,不太能克製得住。
“讓開。”他聲音都透著咬牙切齒。
“你回答我我就讓開。”商墨還沒有發現異常,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陸延銘的手機上。
他低頭看了一眼陸延銘,見他沒有在意他的手機,身體撲過去就要搶手機。
兩具溫熱的身體頓時撞在一起。
陸延銘身體繃緊,悶哼一聲,伸直手臂不讓他搶手機,眼神都暗下來,“商墨,從我身上下去!”
“要麼你讓我看手機,要麼回答我問題。”商墨伸長了手臂,眼看著就要搶到手機,身體往前一蹭。
他手指觸著手機屏幕,動作驀地僵住。
他好像知道了陸延銘為什麼沒有在意手機。
一想到自己發現的秘密,商墨自己也有了反應,帶著一絲赧然又得逞的笑容,緩緩對上壓抑到極點的陸延銘深幽的眸子。
“這可不是我勾引你的。”他身體壓低,刻意放軟了聲音,“它好像很想我,我要跟它打個招呼嗎?”
打個屁的招呼!!
“這是你自找的。”早已經忍耐到極點的陸延銘摟過他的後腦勺,粗暴地吻上去。
什麼手機,什麼為什麼,都在這一刻拋之腦後。
同樣禁欲了很長時間的商墨竭盡所能的享受著這一刻極致的歡愛。
等兩個人去浴室清理時,清理著清理著兩個人又在浴室裏做了一次。
躺回床上,商墨困的昏昏欲睡,可又想起手機的事,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的人,“你要對付餘克遠嗎?”
他一張口,聲音都啞了。
陸延銘又倒了杯溫水喂他,“和你沒關係。”
“我不是十年前那個隨便糊弄的墨墨,你覺得這話我會信嗎?”喝了點水,商墨嗓子舒服了一些。
“你愛信不信。”陸延銘將水杯遞到他嘴邊,“再喝兩口。”
商墨又喝了兩口,側躺著有些憤懣地瞪他,隻能改變策略,“既然都是同樣的目標,你告訴我,我也可以幫你。”
“不需要。”陸延銘將他嘴邊的水漬擦掉,水杯放在床頭櫃上,回了自己那側,“我和你不是一個目標,餘克遠的事我和小淩子會解決。”
提到淩景曜,商墨眼睛裏就劃過嫉妒,“他都有伴侶了,你跟他是不是該避嫌一點。”
陸延銘笑了,“我為什麼要跟小淩子避嫌,我們兩家是世交,我跟他從小就這樣,唐鬱我也認識。”
“那是以前,你現在都和我上床了。”
“你邏輯在哪兒?我跟你上床我就得和小淩子避嫌?”
“他也是同性戀!”都是同性戀,陸延銘的區別對待商墨就是嫉妒!
“我跟他撞號。”陸延銘說完自己愣了一下,無聲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