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在藥效和本能的驅動下,商墨也想不到別的。
待到結束,他半晌沒有回過神。
陸延銘去漱了漱口,過來檢查了一下商墨身上的熱度好像比之前低了點,“好些了嗎?”
他又低頭看了一眼,沒有再起反應,看樣子是好一些了。
商墨深深看著眼前的男人,眸底一片濕潤,紅潤的唇輕輕一癟。
“怎麼了?還有哪兒不舒服?”陸延銘輕撫他的額頭、臉頰。
“你為什麼要做這個。”商墨揮開他撫摸的手,“你又不喜歡我。就因為對我愧疚,就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嗎?”
“沒有為什麼,也不是因為愧疚。”陸延銘見他精神好了不少,就準備先出去,“你總不會以為我都跟你做了這麼多次還對你那東西有心理陰影吧。我知道你是男人,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傾身在商墨唇上親了親,“別想太多。你先洗澡,我去打個電話,讓人送兩套幹淨的衣服過來。”
商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眸光顫動,“陸延銘,你是不是應該還有什麼話沒有告訴我?”
“還要什麼話?”陸延銘揉揉他的頭,“問你舒不舒服?”
“不舒服!”商墨見他像打太極似的轉移話題,有些生氣,“牙齒硌的我疼。”
“那也沒辦法,畢竟我是第一次。”陸延銘捏捏他氣鼓鼓的臉蛋,推開淋浴間的門要走。
他知道商墨在等什麼答案,但他不能給。
“第一次”這種話不管從哪個方麵都讓商墨心跳加速,見他要走,商墨又拉住他,欲言又止。
“怎麼了?還有哪兒不舒服?”陸延銘又關上門。
連著發泄了兩次,商墨其實好多了,但是體內還是有一些沒有被填滿的欲望在一點點滋生。
尤其是,他發泄了,陸延銘還沒有。
“後麵。”他開著水龍頭,花灑淅淅瀝瀝的降下水霧,也阻斷了一些聲音。
陸延銘聽得不真切,“什麼麵?”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力和酒精的雙重作用下,勾起了商墨隱藏至深的靦腆和害羞。
他麵紅耳赤,勾住陸延銘的脖子,獻上自己的唇,又牽著陸延銘的手繞過去,“這裏。”
“也想。”
柔軟的。
陸延銘瞳孔都在一瞬間放大,唇舌間的親吻變得含糊而情動,“有多想。”
商墨難受的想要逃離又本能的靠近,他微微仰頭,眼角泛起紅暈,似乎藥力的影響比之前都強烈。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自己的需求,隻能呢喃著最想要的那個名字,“延銘……求你……”
淋浴間冰涼的瓷磚也無法減弱他們身上絲毫的燥熱。
吻,熾熱又瘋狂。
過了很久,陸延銘抱著幾乎昏睡的商墨回到床上,拿著吹風機給商墨吹幹頭發。
“我是不是要去把頭發剪了。”電機的嗡嗡聲中,商墨又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側趴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好像又長了一些。”
“你就算頭發再長點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