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一個。”
陸爸爸立即問,“男的女的?”
電話裏道:“男性。”
陸爸爸一愣,“具體資料呢?”
“商墨,去年十一月滿的二十八歲,十年前就讀克裏學院,計算機和金融雙學位,雲城人,十三歲去的國外,去年年中回的國,在港城開了兩家夜總會。”
“等等!”陸爸爸叫停了電話裏的彙報,嘶啞道,“你說他是幾月的生日?”
“十一月。”
陸爸爸臉色陰沉,他依稀記得,當年延銘帶一個女孩子去海灘放煙花也是在十一月。
但因為不想打擾到孩子,也不想讓孩子覺得自己是在監視他,所以並沒有讓保鏢靠近,隻是遠遠看著是個長頭發穿裙子,個子高挑的女生。
可商墨是個一米八的男人啊!
一米八……
上次在醫院見到的那個女孩兒好像也有一米八。
商墨也是長頭發。
陸爸爸一下捂住心口,抖著手端起水杯喝了兩口,讓自己平複了一下情緒,才對電話裏的人說:“徹查商墨所有資料,國內國外,我要所有細節!”
他掛了電話,看著桌上的全家福,自家小子笑的吊兒郎當。
不會的,這麼多年臭小子身邊女人一個接一個的換,花邊新聞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男人。
“不能自己嚇自己,可能就是巧合,對,應該是巧合。”陸爸爸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哆哆嗦嗦的拿出降壓藥吃下去。
可萬一不是呢?
萬一那臭小子真的是跟餘克遠一樣開始跟男人……
萬一是……
陸爸爸捂著胸口覺得自己好像不僅血壓高了,心髒也跳的要犯心髒病了。
他靠坐在椅子上,長長喘息了幾口氣,抿緊了唇,神色凝重。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平靜下來,走出書房。
“小鳳。”陸爸爸找到正在輔導孩子做功課的妻子,“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
“好,悅悅自己好好做,媽媽一會兒回來。”陸媽媽走出房間,看到他臉色嚴肅,“怎麼了?”
“這邊有些事可能有點麻煩,為了安全起見,你和悅悅出國旅遊一段時間。”陸爸爸安撫地拍拍妻子的手背,“也不是太危險,隻是為了以防萬一。”
陸媽媽畢竟跟他在一起快三十年,見他眉目深斂,也就沒有再問,點點頭,“那我帶悅悅先出國,你和銘銘……”
“我們沒事,如果處理的好,用不了多久你們就可以回來。”
陸媽媽一歎,“那銘銘今年的生日豈不是趕不上了。”
但轉念她又一想,笑起來,“他今年說不定就和女朋友一起過,不用跟我們一起呢。”
陸爸爸聽得臉色深沉,卻什麼都沒說。
陸延銘的生日在雲城剛好是風和日麗,氣候宜人的五月。
“你不許看!出去出去。”商墨一早來了陸延銘的家裏,還提了一大堆的東西。
“你是要給我做蛋糕?”陸延銘看到購物袋裏的東西,像隻大型動物一樣掛在商墨身後,跟來跟去,“會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