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剛好看到外賣到了,拿了外賣去吃飯。
“我是說真的。”一邊吃,陸延銘一邊說,“我爸這個人脾氣雖然比較暴躁,手段會比較狠,但他的喜怒都基本擺在行動上。”
“他之前非常生氣,接受不了我跟你在一起,所以能對我下手,也能對你下手。不過,隻要過了那個爆炸的沸點,他心裏還認我這個兒子,他就不會把事情做絕。”
商墨想到陸延銘被軟禁的這一個星期,一直有人在監視自己,也幾次似乎想要對他下殺手,但最後都不了了之。
沒有人不願意得到被祝福的感情,他就算再無所謂,可也不想讓陸延銘跟家人的關係變得惡劣。
如果真的能夠緩和父母的關係,這比接受他還讓他高興。
“那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被陸延銘這麼肯定的說辭,商墨也開始期待。
“態度。”陸延銘給商墨夾菜,“我爸現在基本上是破罐子破摔,想分開我們,但最生氣的勁兒已經過了,又不可能真的跟我斷絕父子關係。他如果還在氣頭上,那現在就不是他一個人來,而是一群人來棒打鴛鴦。”
他說他爸能夠理解他,是因為他知道當初他爸為了能夠和他媽媽在一起的決心和付出。
“我們是親父子,我爸能為了愛的女人做到什麼程度,我為了我愛的人就能做到什麼程度。”
商墨猛地抬頭,眼睛閃爍著濕潤又驚喜的光芒,他剛才是不是聽見了陸延銘說“愛人”?
“我一開始也不擔心我爸的反對,主要是我媽。外人她可以疏遠不過問,我是她兒子,斷絕母子關係是目前最輕的反應。如果一直不解決,會激化她的情緒,隻會越來越嚴重。”
商墨收斂心緒,“那你是想做什麼?”
“等我傷好了再說吧,至少現階段,我爸是肯定不會再找麻煩了。”陸延銘摟過商墨的後脖頸,在他唇上一咬。
“那我去處理餘克遠的事。要出國幾天。”
陸延銘才回來,有點舍不得,“一定要現在就去?”
“我答應了你爸爸要把這件事處理好,我不想讓他覺得我是繡花枕頭。”商墨反守為攻,跨立在陸延銘大腿兩側,躬身吻上陸延銘的唇,“至少要讓他知道,我勾引你也不隻是床上功夫。”
兩個人好長時間沒做,這會兒都吻的有些動情。
陸延銘卻喘息著停下來,手指在商墨的後腰上輕輕摩挲揉捏。
“不想做?”商墨睜開被情欲熏染的眸子。
“腿傷沒好全,做也不盡興。”陸延銘咬著他紅腫的唇,“我等你回來。”
“那說好,我回來,子彈你就別想留著了。”商墨撫過去,笑的勾魂奪魄,“今天,我就隻吃一次。”
兩個人在家裏又膩歪了幾天等簽證,陸延銘就送商墨去機場。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幫我給小染在生意上把把關。她有才能,就是膽子小。”臨走前,兩個人在VIP室說著話。
陸延銘喝著咖啡差點噴出來,“我?”
商墨很淡定,“嗯。”
“墨墨,這不合適吧。”陸延銘糾結的俊臉都要打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