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肆厭醒來時鍾離已經不在了。
揉了揉額頭。
他昨日好像是暈倒了?
現在鍾離應該已經去了北國銀行了,公子和空他們應該也在。
換了一身衣服,又是一種新的風格。
白色輕便的坎肩長袍,露出來的手臂有些薄薄的肌肉,白皙的皮膚上還紋著一隻紅色的鳳凰。
利落的短白發,其中還留了幾縷齊腰的長辮子。
北國銀行。
北國銀行裏麵,鍾離對空解釋一切。
旁邊女士和公子也在,看樣子女士已經得到了神之心。
肆厭沒有進去,就在外麵靠在牆抱手站著。
空皺眉。
雖早就開始懷疑鍾離,可也沒想到一切都隻是他的一個局。
“此次所有事件的解決,都令我感到超乎預期的滿意。”鍾離道。
唯一超乎他的想象的除璃月七星外,還有肆厭的出現。
他看似入了他的局,可又似旁觀一樣。
後麵的公子心情很糟糕。
他知道他心情有多不好,還被自己的同事給騙了。
女士不厚道的笑了幾聲。
“神之心已到手,不多說了,我們還是趕緊回至冬宮覲見女皇吧。”
女士說完就走了。
公子翻了個白眼。
他才不想和她一起。
女士和公子出來時,看到了靠在門邊的肆厭一愣。
女士有些不爽。
上次在蒙德的那一巴掌她可還記得!
但現在沒時間找他算賬,還是先回至冬吧。
公子笑著朝肆厭眨了眨眼。
他可是聽說女士在蒙德被他扇了巴掌的,幹得真不錯!
看著達達利亞那讚賞的眼神,肆厭莫名其妙。
裏麵空又問了鍾離一些事就和他一起出來了。
“哇,肆厭,你又換風格了!”派蒙道。
為什麼肆厭每件衣服都這麼好看呀!
空看著肆厭,想張口,可又沒有什麼能說的。
肆厭笑了笑,“我來找鍾離先生的。”
空點頭,“那我和派蒙先走了。”
鍾離和肆厭去了港口。
“昨天謝謝你了,鍾離先生。”肆厭道。
鍾離搖頭。
“小事。”
“如今的璃月都跟鍾離先生設想的一樣了,恭喜呀。”
鍾離唇角微勾。
“那日荻花洲,鍾離先生幫我解除了身體裏的禁製。我說了,會還鍾離先生一個人情,鍾離先生可想好了?”肆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