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裏綾人打量了一下人,輕笑。
明明就是男孩子,偏偏要用女孩子的身份,真是委屈他了。
輕輕把人放下,把手給他放好。
神裏綾人眼神一滯,注意到了他脖子處半掌長的傷疤。
傷疤看樣子是用利器劃的。
駭人的傷疤在他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很突兀。
這是怎麼弄的?
……
第二日。
肆厭早早的就醒了,驚奇的發現自己在床上。
昨天的事他已經沒什麼印象了,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
不過他還不知道神裏綾人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性別。
換了衣服,還是女裝。
一身紅色的古風長裙,頭發用發帶係在了身後,腰被腰帶纏著顯得不足一握。
銀色的劍被他別在了腰間。
出了自己的房間,迎麵就撞上了神裏綾人。
“家主大人?”
神裏綾人看著他,每次見他都是不一樣的感覺。
今天的一身穿著就顯得要熱烈一些,別在他一隻手就可以握住的腰上的劍,又讓他多了一些內裏的攻擊性。
“要走了嗎?”神裏綾人問道。
肆厭點頭,“嗯。”
神裏綾人讓開了路,“那一路順風。”
他早就知道肆厭會悄悄的走,所以特地在外麵等了他很久。
肆厭微笑,“那就再會了,家主大人。”
說完肆厭就走了。
神裏綾人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神色晦暗。
如此妙人,如何能叫人不注意。
……
肆厭一路去了反抗軍的前線踏韝砂。
踏韝沙。
肆厭一路繞過了幕府軍的駐地到了反抗軍的軍營。
“站住!”
肆厭被看守的士兵給攔了下來。
“軍事重地,不容閑人出入,請出示身份證明!”身材魁梧的士兵道。
肆厭抬起頭,身份證明?
他沒有,那要怎麼進去找空他們?
身材魁梧的士兵看清肆厭的瞬間站得更直了,眼裏閃過了驚豔,不過聲音卻沒有剛剛的那麼大聲了。
“出入需要身份證明的,我看你眼生,你有身份證明嗎?”士兵問道。
肆厭搖頭,“我沒有,不過我是來找那位金發的旅行者的,士兵大哥,我可以進營地嗎?”
“金發的旅行者?”
士兵大哥微微皺眉。
那位金發的旅行者身份敏感,五郎大人說過要保密的。
搖頭,“抱歉,我們這裏沒有什麼金發的旅行者。”
肆厭皺眉。
沒有嗎?
看著士兵大哥有些心虛的眼神,肆厭立馬就明白了。
“那士兵大哥,我可以投靠反抗軍嗎?我很厲害的!”肆厭笑得無害。
士兵愣了一下。
一個女孩子應該是走投無路了吧,想求反抗軍收留,真是可憐。
“那你等等我,我去稟報一下。”士兵說道。
肆厭點頭,沒過多久,五郎就出來了。
看見肆厭的時候他也愣了一下。
“你是來求反抗軍收留的?”五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