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書裏麵夾了一張關於神明罐裝知識的紙條。
好燙手的紙條啊。
嗒。
艾爾海森也回來了，第一時間看向了桌上的書，精準的能看出被動過了。
卡維沒有和艾爾海森打招呼，肆厭也沒有，艾爾海森也沒有說話。
本來輕鬆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透不過氣。
艾爾海森把桌上的書拿了起來，坐在了他們對麵，看了一眼肆厭。
肆厭抿唇。
他不是有意看到的，艾爾海森應該不是故意留下來試探他的吧？
卡維突然打破了氣氛，問肆厭，“你最近有事嗎？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沙漠？剛好我最近要去沙漠考察一下地質。”
他接了一個建房委托，不過在工程開始前需要去考察一下地質，剛好他一個人覺得太孤單了。
不過看肆厭也挺閑的，剛好帶他去看一下風景也可以。
“沙漠啊？”肆厭想了想，“可以啊。”
卡維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
對麵的艾爾海森皺眉。
肆厭不能相信，可是卡維也隻會堅持自己的想法不會聽他的。
“肆厭，你是至冬人嗎？”卡維問道。
肆厭搖頭，猶豫了一下，道：“我是璃月人。”
卡維點頭，和肆厭隨便聊著。
“你是愚人眾的第零席執行官，那是不是挺忙的啊？”
既然挺忙的那來須彌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肆厭搖頭，道：“我隻是個掛名的，愚人眾裏麵沒有需要我做的事，所以我還是挺閑的，要不然都來不了須彌了。”
“掛名？”卡維有些疑惑。
門突然被敲響了，卡維起身去開門。
“請問這裏是艾爾海森家嗎？”門外派蒙問道。
卡維點頭，“嗯，你們是？”
“我們是他的朋友。”派蒙道。
空解釋，“我們找他有些事想問問，請問他在家嗎？”
“進來吧，艾爾海森在客廳。”
裏麵的肆厭聽見了熟悉的聲音，沒想到空他們會來這裏。
空進去的時候在玄關停了下來，和肆厭對視了。
“肆厭！”派蒙驚訝道。
肆厭站了起來，“真巧啊，你們也來須彌了嗎？”
空走了過去，一時沒有說話。
卡維看著他們，“你們認識？”
派蒙點頭，“是呀，我們是好朋友！”
肆厭看著空一直看著自己，卻不說話，疑惑道：“空，你怎麼了？”
空突然上前抱住了肆厭，沉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太遲了，他已經很後悔了。
當時的事他其實能想清楚的，但偏偏要去鑽牛角尖，他明明了解肆厭的不是嗎！
肆厭微微一笑，拍了拍空的背，“幹嘛要對不起啊？沒事的。”
空最近遇見了很多事，心情很不好，現在看見肆厭，更難過了。
“我們明明是朋友，可我卻相信散兵的話誤會你，我很後悔當時沒有直接選擇相信你。我想去跟你道歉的，可我已經找不到你了。”空眼睛有些紅。
肆厭突然在稻妻消失，他去的時候已經晚了。
肆厭歎氣，感覺到了空異常的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