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這麼簡單?
“不過我有個條件。”若陀道。
肆厭眼睛瞬間就不亮了。
他就知道,不可能這麼簡單。
“若陀說說什麼條件,可別過分了,要不然我不幹了。”肆厭道。
若陀一笑,道:“那是,很簡單的,就是在我還未再次陷入沉睡之前,你都來陪我說說話,喝喝酒,直到我陷入沉睡怎麼樣?”
“就這麼簡單?”肆厭狐疑。
若陀點頭,“那你同不同意呢?”
“當然,就花一些時間就能得到若陀的心髒,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的嗎?”
肆厭答應了,很爽快。
不過很快,他就後悔了。
若陀好像真的是孤單慘了,一天拉著肆厭聊天,同樣的話題都要問很多次,特別是關於璃月港。更甚的是還讓肆厭把璃月港現在的樣子畫出來給他看。
肆厭也盡量滿足他的要求,要不是才藝在身,他最多隻能給若陀畫隻鳥畫朵花。
經過幾天下來,肆厭直接變成了華國國寶,一雙熊貓眼顯眼極了。
肆厭好後悔,早應該直接和若陀打一架的,也不用現在來天天當“宮廷畫師”。
到了晚上,若陀又拉著肆厭喝酒,直接把肆厭喝醉死過去。
不過肆厭在這期間也好像懂了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愛喝酒。
溫迪那麼喜歡喝酒是不是想暫時忘記記憶中的少年,喝酒解憂愁?
不過他有些不一樣,他突然覺得酒是個好東西,是因為喝醉了可以見到想見的人。
嘻嘻嘻。
“肆厭,你又醉了?”若陀看著躺在地上傻笑的人問道。
肆厭根本聽不見若陀說的話,抱著個酒壇子傻笑,感覺自己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了魈哎!
“魈,你來了啊,我們一起喝酒吧。”
若陀:……
這麼喜歡那位降魔大聖啊?
……
第二日,肆厭照常起來,頭一如既往的痛。
若陀為了讓他住的方便,在空氣流動較好的地方給他造了床,什麼都齊全的,也不缺。
肆厭去找若陀了。
若陀還在喝著酒,感覺他有好多酒喝不完一樣,眼裏時不時總有點憂鬱。
“若陀,你怎麼還在喝?”肆厭已經不是一次驚歎若陀的酒量了。
若陀深吸了一口氣,似在回憶,“酒是一個特別容易誤事的東西,從前與摩拉克斯一起征戰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酒,不過倒可以在勝利的時候喝上一杯。不過現在,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了,盛世如我們所願,可怎麼就感覺一切都回不去了呢?每每回憶起,就如這酒一樣,怎麼喝都喝不夠。”
若陀說完又喝了一杯。
肆厭坐到了他旁邊,“光是聽若陀說,昔日你與摩拉克斯四處征戰的景象我也能幻想幾分。”
若陀笑了笑。
“若陀,你是不是不願意長眠於地下?你也在向往外麵的世界?”
若陀之所以願意長眠於此,也是為了璃月,害怕自己失去理智之後對璃月不利。
“沒有人會願意長眠於暗無天日的地底,自由和光明也曾是我所追求的東西。”若陀道。
可是後來他有了自己的信仰,有了自己在乎的東西和人,所以現在他才會心甘情願的被封印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