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厭什麼話都聽不進去,眼神一直在散兵的帽子上。
“走,我們去安靜的地方。”
散兵拉著肆厭就跑了,肆厭被他帽子上的飄帶給吸引,也沒有拒絕。
魈在暗處,看著散兵和肆厭離去,沒有去追。
看來那人應該認識肆厭,那就先讓他們相處吧,說不定會有收獲。
魈走到了小販攤前,放下了一些摩拉。
“這是賠償。”魈道。
小販一愣,“啊?”
魈看著他道:“他不是鬼,他也不是有意嚇你的,他隻是眼睛看不見了,請多擔待。”
魈說完就走了。
他接受不了別人這樣說肆厭。
小販愣在原地。
他不是故意的。
……
散兵把肆厭帶去了安靜的茶館。
“你怎麼來須彌了?你之前是假死的嗎?我還以為你是真的死了。”散兵問道。
可肆厭一句也不回答他,看著麵前的茶不感興趣。
“你怎麼不說話?還有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肆厭歪頭,看著散兵頭上的帽子。
散兵疑惑,想了想把帽子取下來給他蓋在了頭上。
肆厭動了動,摸了摸帽子,抬頭看著散兵。
看著他把帽子都戴歪了,散兵笑道:“你怎麼連帽子都戴不好,哈哈,好久不見你怎麼變傻了?”
散兵突然一愣。
傻子?
看著肆厭,他的一舉一動都好幼稚,也不說話,隻好奇他的帽子。
這不就是傻了嗎?
“肆厭,你還認識我嗎?”散兵小心翼翼的問道。
肆厭還是一句話沒說,注意力全在頭上的帽子。
散兵突然有點小心思,要不要把肆厭偷偷藏起來?
角落的桌邊,魈正注意著他們,如果肆厭有危險,他會立刻出手。
此想法散兵還是打消了,不過肆厭現在這個樣子在須彌會被人欺負的吧,所以他就負責保護他吧。
散兵把肆厭帶去了學院。
肆厭戴著散兵的帽子不舒服,自己給摘了下來。
興趣一過,本想把帽子給丟了,但被散兵拿回來戴著了。
帶著肆厭去了因論派。
“哇,這位漂亮妹妹是誰啊?阿帽同學。”有位學者走過來問道。
散兵:……
“你哪隻眼睛看他像妹妹了?他是男的!”
學者一愣,“原來是這樣啊,抱歉抱歉。”
主要是他看著肆厭跟在散兵後麵,又東張西望的,露出來的側臉太精致,一些以為是女孩了。
“他是你的朋友嗎?他叫什麼名字啊?”學者問道。
看到這邊熱鬧,人都全部走過來了。
“阿帽,這是誰?”
“這是你朋友嗎?”
散兵不知哪裏來的優越感,看著他們道:“我們是好朋友,他是來須彌找我玩的。”
“原來如此,我們一直以為你沒有朋友的呢,一直以來都隻看見你一個人,放假也不回家。”
學派裏好多人都以為散兵是沒有家人的,更沒有朋友。
畢竟平時,散兵都是很孤僻的,也不與人接觸。
“這些謠言此刻可以被粉碎了,我的朋友隻是太忙了,所以才不來找我,他現在不就來了嗎,再說我沒家人?哼,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