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罵自己媳婦是個生不出兒子的母雞,打罵更是變本加厲。

村裏人也去苦口婆心的勸過。

可蕭二牛說:“這是俺的家事,俺婆娘是我花了錢買來的,俺想打就打,要你們管個求。”

村裏人碰過幾次釘子以後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那確實是人家的家事。

小柒寶一眼就看出這人的子孫宮內暗淡,後代凋零無依。

那個女兒就是他唯一的血脈,可他卻把人賣了,此生哪還會再有什麼兒子。

“你此生命中無子。”

蕭二牛突然站起身大拍桌子怒吼道。

“你他娘混說個啥!俺沒有兒子?那俺婆娘肚裏的是個啥!”

小柒寶稍稍動了下手指,玉米伯伯給她的一把長劍便疾空出鞘,懸在他頭上一寸的位置。

蕭二牛瞬間乖順地坐在椅子上不敢動彈,囂張氣焰也瞬間沒了。

小柒寶:“我說了,你命中無子,你對你妻女如此無情,還想要兒子?你做的孽還不夠多嗎?”

小柒寶說中了他的秘密,蕭二牛一下子結巴了起來。

“俺、俺、俺做啥孽了!你可不要空口白牙胡說!”

懸在他頭上的利劍又往下近了幾分,蕭二牛害怕得無法呼吸。

小柒寶:“嗬、你敢做,不敢當嗎?”

蕭二牛:“俺真沒、沒、沒殺人,是他自己摔井裏的、不是、俺。”

小柒寶已經給過他兩次老實交代的機會了。

蕭二牛卻仍然不說實話。

她舉起右手,往下壓了壓,那劍離他的眼珠便隻有一片樹葉的距離了。

小柒寶:“一而再再而三地撒謊,看來今日這把劍是留不得你性命了。”

眼看著利劍就要刺進他眼裏,將腦袋紮個對穿了。

蕭二牛用盡全力想從椅子上坐起逃跑。

可惜,在小柒寶手裏。

他無處可逃。

蕭二牛:“別別別別!”

蕭二牛:“俺說俺說!”

“俺老漢去年掉進俺家那口枯井裏摔死了,其實…其實…他死不了,那井最多隻有一人多高。”

小柒寶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

“他摔到了腿,叫俺拉他上去…俺沒拉…”

小柒寶:“為何不救自己親爹?”

蕭二牛眼也不敢眨地盯著劍尖,艱難地咽了下口水接著說。

“他愛打俺,吃醉了酒就拿扁擔抽俺,俺被他從小打大…他每次不順心就要狠狠地抽俺!”

“俺疼啊!俺恨他!俺恨他!他還害死了俺娘!”

小柒寶:“害死你娘又是怎麼回事?”

“俺娘身體不好,他吃酒醉了要強上俺娘,俺娘不願意,他就把俺娘掐死在榻上了…那是俺的娘啊!嗚嗚嗚…那是俺娘啊嗚嗚…”

蕭二牛一個四十多歲的莊稼粗漢此刻又哭又嚎,一邊訴說著自己的委屈一邊痛哭著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