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縣的警察也撒了下去,徐遷手下這些飯桶警察,沒找到綁小丹陽的人,卻意外找到了張吉賢。徐遷心中高興,抓住這個共產大的頭目,首功一件,看來自己頭上的烏紗帽算是保住了。
原來板子房蘇家是蘇老太爺四弟的後人,這支蘇家人,不像蘇老太爺的子孫,個個強悍。而是老實忠厚,安分守己,過著半耕半讀的生活,也算逍遙自在。
泥猴張送來張吉賢,他們不願意收留,也不好駁蘇老五的麵子,勉強留下。平日裏蘇老五不少資助他們。泥猴張走後,就勸張吉賢離開,張吉賢沒辦法,隻好走。在野外被警察抓到,帶給梁寶常。
張吉賢哈哈大笑:“沒想到梁知事也白忙活了,到頭來也一場空。”
“沒想到,張先生一個文弱之人也是不懼怕死亡,能幹出這樣驚天的事情。”
“革命怎能不流血,我張某人隻是恨——不是第一個為革命流血的人。”
梁寶常不願意和張吉賢做口舌之爭,率領警察及匆匆返回老城基。一到縣裏,梁寶常就押張吉賢到看守所,南山一棵蔥冷風已經被梁寶常提拔為監獄長。
梁寶常進了一棵蔥的辦公室:“張大夫是一個重要的犯人,他的重要性,你也清楚,上次那樣的事千萬不能再出,記住一定要保密,想營救張大夫的人大有人在,不單單是**,這人在張縣的人脈很複雜。”
一棵蔥站得筆直,給梁寶常敬了個禮:“保密,不能出意外,梁知事,我不敢說萬無一失,但我敢說我在,這個張大夫就在,我隻要還喘氣,他別想從看監獄裏跑出去。”
梁寶常很滿意地拍了拍一棵蔥的肩膀。
梁寶常怕再有什麼非常之事發生,派人叫蘇老六回來。蘇老六回信,如果不把這股新生勢力掐死在搖籃裏,必然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程大海一路盤算如何救出西霸天父子和鬼腳七。雖然喬峰答應喬雲半路接應。程大海不十分相信這些公子哥的話,他不相信這些紈絝子弟能辦成大事。
天助程大海一般,還有人敢打劫全副武裝的蘇家人,真是天賜良機,程大海的手腳有多麼麻利,趁亂割斷西霸天父子的繩索,鬼腳七奪下一把刀,砍斷了圈圍二眾人的繩索,眾嘍羅頓時四散而逃,三人奪了馬匹,跟隨程大海衝了出來。
到了安全地界,程大海掏出兩包銀元給了西霸天和鬼腳七:“這是喬老爺的一點意思。”程大海向西霸天一抱拳:“我已幫著喬老爺救出大當家的,喬老爺當年欠大當家的人情算是兩清了,剩下的路三位自己走了,程某告辭了。”
鬼腳七急忙問:“程兄弟哪裏去?”
“官府不會放過我,關東我也呆不下去了,我準備回關內隱居,三位保重。”
程大海走後,鬼腳七問西霸天:“大哥有什麼想法?”
“召集兄弟,重豎大旗,尋找蘇家報仇,二弟有什麼想法。”
“經過這生生死死,我把世事看淡了,我要找個地方了此殘生。”
“二叔,英雄一世,就被這點小事嚇破了膽。”
“就算是吧,就此別過。”
鬼腳七趁著黑夜摸進杜九紅的家裏,潛伏在柴禾垛裏。母女四人剛送走最後一個客人還沒有睡下,鬼腳七就打門。
小明子把鬼腳七領進來,小魚、小房打趣地說:“老鬼看你急得樣子,才走幾天,就急巴巴地摸黑來了,怕小三不給你留著。”
小三的小臉一紅,回自己屋了,鬼腳七丟給小明子一塊袁大頭:“把門關嚴,守在門口睡覺。”
小明子如何見到過這麼多的錢,跪下給鬼腳七磕了三個頭,樂顛顛地跑了出去。
杜九紅看見鬼腳七如此狼狽,一邊倒杯茶,一邊關心地問:“老鬼,讓鬼追了,整得這樣狼狽。”
鬼子六,喝了一杯茶:“一言難盡,以後有機會再詳細說,把小三叫過來。”
“看你老鬼急的,小三跑不了。”小魚扭動腰肢,過去找小三。
小三過來,臉上還畫了妝,看來她已準備好讓鬼腳七開苞。
鬼腳七對杜九紅問“我上次說的事,你們商量了麼?你想好了麼?”
“什麼事?我還以為二當家拿我們開心呢。”
小房偎坐鬼腳七的懷裏:“我們誰是你大老婆。”
鬼腳七推開小房:“說正經事。”
“老鬼來真的,真的要娶小三做壓寨夫人,也算還了當年的感情債。”
“不,我要娶的是你,不是三丫頭,你還記不記得富拉爾基張家,你在張家發生的事。”
“怎能忘記,那時我還是紅角小紅燈籠,在富拉爾基張家唱堂會時,被張家老爺看上,要強奸我,幸虧你和鬼子六救了我,我們三人跑了出去,鬼子六頭老刀把子去了,剩下我們二人除了唱戲,也不會幹別的,我們二人又和人搭班子唱戲,那一年到我家死鬼家唱戲,死鬼看上了我,我也看上那死鬼,我就離開戲班子,做了死鬼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