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雪蕊仰著頭看著蒲墨抒,像是很得意。
而虞念秋與夏楠都是羨慕地看著雪蕊,為什麼她能這麼讓張低調這麼喜歡啊,夏楠身材比她好,虞念秋比她漂亮,這是為什麼啊,搞不懂。而蒲墨抒根本就沒在聽張低調說話,對著他眨了眨眼睛,嚼著雞肉含糊地問道:“嗯?你剛才說什麼?”
“你特麼!不聽話是吧!你吃屁你吃!去裏麵好好反省反省吧!空間折疊!”
蒲墨抒瞬間消失,另外三女皆是震驚地看著張低調,一言不合就關小黑屋是吧?目前來講,最不可能被關小黑屋的就是夏楠和虞念秋,楠楠很好,念秋很懂事。
“吃飯吃飯,別管她了,蒲墨抒這婆娘就是,全身的反骨,不教訓教訓她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張低調給蒲墨抒碗裏夾了很多菜,不然一會兒放她出來又沒得吃了,餓著我的墨抒小寶貝怎麼辦?
午後,張低調將蒲墨抒放了出來,她極其怨恨地盯著張低調,得知專門為她留了菜之後才沒那麼生氣。
張低調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了一台麻將機,四個女人剛好湊成一桌。
“哎呀!你會不會啊!幺雞二條不打要遭!”
“這六萬一看就不能打啊!你!哎!真是氣死我了!”
“你看你,叫你別打那張,現在好了又摸上來了吧!”
雪蕊捂著耳朵,煩躁地喊道:“啊啊啊!張低調你好煩啊!要不你來打!你不知道觀棋...觀麻將不語真君子嗎?”
“我又沒說我是真君子,我就是小人啊!”張低調摸了摸雪蕊的臉,“好吧好吧不煩你了,你自己打,我去看我的墨抒小寶貝打。”
“哎,你看!墨抒就是會玩的!你以前經常打嘛?”
蒲墨抒搖了搖頭,開口道:“也不是,就是過年回家陪長輩打打。”
張低調點了點頭,坐在床邊的躺椅上曬起了太陽,下午的陽光甚是和煦,他點燃一支煙,翹起了二郎腿,又打開了電視放了一首他最喜歡的歌:“情讓人傷神 愛更困身;女人真聰明 一愛就笨;往往愛一個人 有千百種可能;滋味不見得 好過長夜孤枕;我不會逃避 我會很認真;那愛來敲門 回聲的確好深;我從來不想獨身 卻有預感晚婚;我在等 世上唯一契合靈魂......他能不能 我又能不能......”
陽光透過纖塵不染的落地窗,溫柔地灑落在整個別墅,這束陽光更襯出四個女人不同卻又都璀璨動人的美,張低調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輕輕地吐出,他技術不錯,這是一個很圓很標準的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