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在大其力安頓了下來。
在一條破舊的小巷中,我找到了中意的出租房。
一棟破破爛爛的隻能用來拆遷的紅磚樓,租金便宜是其次,主要是這裏租房不用登記。
地地道道的緬甸房東會說漢語,這是我沒想到的。
整棟出租樓被分成了許多小單間,裏麵魚龍混雜,各種各樣的人都有。
我的房間在三樓,房東收了錢鑰匙給我之後就離開了。
剛打開房門,一股潮濕的黴味充斥著我的鼻腔,混雜著些奇怪的味道,熏得我直幹嘔。
不過好歹房間還算寬敞,隻是整個房間堆滿了上任租客丟下的垃圾。
快餐盒什麼的都是低級產物,地麵上隨處可見用過的套套,這才是致命的暴擊!
蒼蠅在飛舞,白蛆在翻滾,我再也受不了了!
迅速打開窗戶,灑水掃地,順便打開了吊扇。
忙活了整個上午,房間裏的空氣才漸漸清新起來。
趁著灰頭土臉的樣子,順道去市場上買了新的手機和一些生活用品,就這樣開始了我的潛伏生涯。
白天就喬裝打扮,在出租房附近晃悠,摸清周圍地形順便打探消息;晚上就生火做飯吃藥養傷,努力讓周圍的鄰居把我當成一個正常上班族,降低存在感。
就這樣,一連過去了兩個多月。
幸運的是,我的傷差不多養好了,基本上不做什麼大動作就感覺不到疼痛。
不幸的是,也不知道表哥他們到底出什麼事了,謝蛟的電話一直顯示是空號。我又沒有其他人的電話號碼,隻能幹著急。
期間甚至還見到了我們七個人的通緝令,不過在這混亂的地方,基本上沒什麼用。
因為在整個大其力,被通緝的人可不要太多,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直到這天晚上,一個陌生的女人敲開了我的房門。
這女人我有印象,住在我樓上,也是個國人。說陌生,是因為我們幾乎沒有交流,但我知道她是做皮肉生意的。
因為我每天晚上回到家都能聽到天花板傳來搖床的吱吱聲,還有低沉的嘶吼,斷斷續續一直到淩晨3、4點。
我打開門,這女人徑直走進了房間。
我光關上門,還沒來得及問她想幹嘛,她“撲通”一下就跪在我麵前。
“哥,我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
說著還不停地給我磕頭,一些給我整懵了。
“你先起來,我就是個普通人,但是能幫的我一定幫!”
我正要扶她起來,卻不想她抓住我的雙手,快速說道:
“我和我弟弟本來是來這邊旅遊的,結果被這邊的國人給騙了。”
“弟弟不知道被他們帶到哪裏去了,我也被他們強迫著做這些皮肉生意。”
“哥,我求你救救我弟弟,他才20歲啊!”
我剛要問清楚具體情況,就聽到外麵有人在敲門。
女人的神情一下就慌亂起來,趕緊起身,擦幹眼淚,去打開了門。
我看見外麵站著兩三個彪形大漢,腰間別著槍。
隻見女人光速變臉,一臉不屑說到:
“呸,看不上就看不上唄!裝什麼裝,就沒見過不偷腥的貓!”
“老娘這麼漂亮,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什麼東西!”
“我看啊,是你硬不起來吧,嗬嗬嗬嗬……”
那三個大漢一臉玩味的賤笑著,一邊對著女人上下其手。
眼看著女人他們就要上樓,我靈機一動,大聲說到:
“小賤人,你等著,看我晚上怎麼玩死你!”
這麼聰明的女人,應該能明白吧?
我一宿沒睡,關著燈就躺在床上,聽著樓上搖床的“吱嘎”聲,把玩著表哥送的那把伯萊塔M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