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得老遠將手上那一遝美金扔了過去,惡狠狠地說道:
“不準跟別人說見過我們,不然……”
我抬起右手,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那群人秒懂,對著我不停的點頭。看樣子就是怕表態晚了,我會卸磨殺驢。
淦!越想越生氣!
我轉過頭正要朝外麵走去,隻感覺一陣眩暈,隻能扶著門框待了會兒。
感覺稍微好點之後,轉身再次踏進診所,又薅了五支腎上腺素筆,才滿意的出了門。
一上車我就迫不及待的褪下褲子,又給大腿上紮了一針。
一根煙的功夫,熟悉的感覺再度傳來,從索菲亞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將M4拿過來挎在胸前,一腳油門將車開遠。
才開了不到一裏地,我索性將車停在路邊,因為我實在是受不了索菲亞那黏絲的眼神了。
自從摸了槍之後,她的視線就從沒離開過我胸口的M4,那叫一個柔情似水,都特麼起絲兒了!
從旅行袋裏掏出那支伯來塔M9,連著三個備用彈匣一股腦兒地扔在她懷裏。
我點了根煙,有些懷念的說道:
“這是我入行以來的第一支槍,送你了!”
索菲亞先是摸了一下M9,接著趁我不注意,探過身摟著我脖子對準我的臉“吧唧”就是一口,最後滿足的坐在副駕駛拿著M9來回比劃。
我對著後視鏡一把抹去臉上的口紅印,麵無表情的發動車子,這回索菲亞該消停了吧?
一路在車上思來想去,心裏略微有些焦急。
雖然流出去的血液後麵還能再生回來,但一直靠腎上腺素挺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眼瞅著旁邊公園裏正停著一輛采血車,我眼睛一亮,突然計上心來。
將車停在公園邊上沒有熄火,囑咐好索菲亞看著車之後,我將衣領立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到采血車跟前。
此時並沒有人獻血,我徑直上了車。
車裏麵幾個護士正開心的聊著天,見到我上車,她們明顯更開心了。
“先生,感謝您——”
我拉開拉鏈,露出胸口M4,打斷了眼前漂亮女護士的發言。
“美麗的護士小姐,先別急著謝我,應該是我感謝你們……”
“將車上的B型血都交出來!”
……
我抱著個保溫箱一路狂奔回到車裏,索菲亞一腳油門下去,我倆飛速朝著南邊逃離。
保溫箱裏有三袋400cc的血,兩袋B型,一袋O型。這年頭好人不多了,連獻血車的生意也不好做啊。
翻遍了整輛車,才找到兩袋B型血,感覺不太夠,又順了一袋O型。
估摸著差不多了,才在一群漂亮護士小姐的吃人眼神中,瀟灑離開。
一邊抽著煙,一邊給自己輸著血,一邊聽著記不住詞的曲兒,順帶還能欣賞欣賞美少女的車技,這日子別提有多愜意了。
隻是好景不長,剛跑沒多遠,就聽見車裏的無線電傳來一陣廣播:
“各單位請注意,各單位清注意!”
“現有一亞裔持槍匪徒剛剛在聖布魯諾旁邊的公園打劫了一輛獻血車,正駕駛著一輛白色福特轎車朝南駛去,如有線索請及時撥打911!重複,……”
突然聽見這玩意兒,嚇得我煙鍋巴都掉在了褲襠上!
臥槽,我記得我給了一遝美金來著,怎麼就成搶了?
突然間,我想到了那汙穢的診所……
好吧,搶就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