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頭跟傭人說再多搬兩張椅子出來。
“哎呀你們難不成是知道我回來才這麼豐盛的嘛”陸觀觀把手裏的大包小包放到了露台邊兒上就直奔飯桌:“真心想念地溝油”
“……”眾人默。
她看著餐桌直搓手,都等不及傭人拿餐具,就直奔室內自己去拿。
拿了兩雙,分給方立一雙。
蘇景淵對著方立做“請”,還問:“你們倆有沒有趁我跟我太太顧不上的時候偷偷注冊?”
“絕對沒有的老板”方立當下表態:“我是不會錯過您這個大紅包的,放心”
蘇景淵就朗聲笑了一下,戛然而止,指著椅子說:“你可以坐了,我希望下次來的時候你能換個身份。”
“快坐快坐”陸觀觀拉著他坐下,就像聽不懂蘇景淵話裏的暗示一樣。
京城的冬天也像孩子的臉,上午天氣好的跟老天爺送的禮物一樣,下午就黑雲壓城,到了傍晚直接下了雪。
一號院許久都沒有這麼熱鬧了,除了喝醉酒被蘇景淵喊他們家人帶走的楊萬裏,大家都是捧著熱騰騰的飲品在落地窗看雪。
陸觀觀對雪最不新奇,因為她是北方人,冬天最常見的就是雪,沒過膝蓋的厚度經常有。
董婧媛接了個電話回來,就喊蘇景淵去一邊兒私聊,回來的時候就多了那麼一點兒什麼,沒有先前那麼愜意了。
她還不算什麼,蘇景淵比較明顯。
薄涼有點兒在意,伸手握上他放在膝蓋的手,也沒多問,就那麼握著。
蘇景淵就笑了起來,抬手攬著她的肩膀摟進懷裏,幫她整了整披肩,聲音低不可聞的說:“夏靈暖死了,屍體在泰晤士河發現的,胳膊上滿是針孔……”
薄涼握了握他的手。
他側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我並不難過,隻是感到時光可貴,我跟你錯過了那麼多。”伸手撫上她的小腹“從來沒想過會這樣幸福……”
–
次年三月,董婧媛試管受孕產下一女,眾望所歸,取名井月。
同年盛夏,薄涼產下華成繼承人,落地身價便是幾十億,第三年冬至,再產下一女,圓滿的湊了一個“好”字。
隻是蘇景淵時常抱怨,有了孩子二人世界的時間被占去了一半兒,盡管進口奶粉買了一大堆,就是拗不過自己的老婆。
其實他覺得肉乎乎的摸起來挺好的,隻是依舊拗不過自己的老婆。
曾經那個三天兩頭兒就上娛樂頭條的蘇景淵,如今還是三天兩頭就上娛樂頭條,不過內容卻是從從前最風流的人變成了當下屈指可數幸福指數最高的人。
雖然蘇太太的新聞不常有,但凡有必跟蘇景淵同時,比如兩人逛超市,雨中漫步,更有背著老婆一路甜蜜說笑的新聞,這幾年來越發囂張,盡管一再表示不是存心上報,但經常就把單身狗們虐的猝不及防。
兩個人已婚四年,孩子都兩個了,還整天甜蜜的像對兒戀愛期的高中生。
兩個人已婚六年,孩子都上幼兒園了,還動不動被媒體抓到甜蜜的跟熱戀期高中生似的。
到了第九年,當年被虐的猝不及防的單身狗們已經為人夫妻,為人父母,更有甚者孩子都上了小學,兩個人依舊那樣恩愛。
不知道是第幾年的初雪之後,薄涼挽著已經人到中年的蘇景淵,悠然漫步在落了滿地金黃的銀杏大道,想起那年春初的相遇……
「他一身深藍色條紋西裝,身姿卓然,用一種春天般和煦的表情,溫柔的問她:“無家可歸了麼?要不要跟我走?”」
他成了她一生的歸宿。未完待續
ps:撒花完結
謝謝你們一路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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