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周執宴原定出差兩周結果晚了幾天回來了。
他疲憊的靠在椅背,身上穿著西服,剛從會議桌上出來就直奔機場了。
許洛放好行李,將車駛入車流。
周執宴狀態不太好,抓好的發型亂了,領帶扯開了,襯衫的扣子解了一顆。
許洛心不在焉的在前麵開車,他在猶豫是現在彙報喬言言的情況,還是等到地方再說。
周執宴撐著下巴,看向外麵的天空,像潑墨裏的邊緣,黑中泛著白。
使人看了陰鬱,心情蒙上一層悲傷。
他放空的看著路邊的行人,人來人往,在高樓中重重疊疊。
路過公園時能看見散步的人,老人帶著小孩。
他看見一個穿白色裙子的小女孩,頭發紮成一小團的圓子,像喬言言小時候上完課回來。
想到喬言言他拿出手機,微信好友還是沒通過。
半個月過去了,她不可能沒看見,那就是忽視了。
他做不到那樣,他不能稀裏糊塗的要了一個女孩的清白,沒一個交代。
“說一下喬言言的情況。”
這句話破了許洛糾結的點,如實的彙報工作。
“喬小姐之前知道你在找她,所以就住在閨蜜家,這段時間正常上下班,不過這周她去了一趟醫院。”
說到這他就停住了,周執宴對他支支吾吾的感到煩躁。
伸腿踢了他座椅,“去醫院怎麼了?”
許洛找了一個可以停車的地方停下。
周執宴心裏正煩躁,“停車幹什麼?”
許洛小心的從後視鏡裏對上他的眼神。
囁喏著開口:“喬小姐好像懷孕了。”
周執宴腦袋停止運作,劍眉蹙在一起。
“什麼叫好像?”
此刻他煩躁到了極點!
說話不清不楚弄得他心煩,周執宴將領帶扯掉丟在座椅上。
“通過打聽到的消息可以確定百分之八十。”
許洛時刻注意後座的一舉一動,結合周執宴的行為和他查到的東西,可以說明上次酒店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喬言言。
所以喬言言懷了他的孩子。
周執宴腦子亂糟糟的,各種想法湧現出來,心髒咚咚咚跳的很快。
原來他沒看錯,最後一次那東西破了。
可是喬言言會怎麼做呢?
她那麼討厭他,會願意將孩子留下來嗎?
她懷孕了為什麼不聯係他,還是說她準備自己處理?
腦子裏生出可怕的念頭,他不由的心慌。
“她知道後都幹了什麼?”
他聲音急切,語氣嚴厲了幾分。
“喬小姐訂了去國外的機票。”
周執宴隱約能猜出她的想法,單身高質量女性懷孕沒告訴別人反而出國,那不就是帶球跑嘛。
自己有點存款,將來生出可愛的孩子衣食無憂,又不用忍受苦難的婚姻生活,簡直人生圓滿。
但是他周執宴不會讓她得逞。
她拒而不見自然有人能治得了她。
“今天晚上將我的資產清算出來,再準備一些禮品,現在送我回老宅。”
以防鍾女士不在,他事先發消息讓她回家,他一個人搞不定。
周執宴想到什麼,又補充道:“找個團隊來家裏改一下客房,這段時間我都住老宅。”
“對了,再找個珠寶設計師。”
許洛都記下了:“好的。”
晚上,周家。
周執宴回到家沒一個人在,鍾女士說在路上了,周父還沒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