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從外套裏拿出一個東西遞給她,喬言言高昂起頭不看他。
周執宴在一旁語言誘惑,“不看會後悔。”
喬言言經不起誘惑和好奇心,忍不住偷瞄。
是一枚戒指,有點眼熟,她拿起仔細看,和原來的一模一樣。
喬言言驚訝的嘴巴微張,“你在哪裏找到的?”
她都忘記在哪裏弄丟了還能找到,厲害!
周執宴就猜到她會是這個反應,心裏有點得意。
“沒找到,這是重新打造的。”
婚戒是特別定製款,之前他提供了理念,和他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可能換一個新的給她,一對是不能分開的。
弄丟之後她其實沒有那麼在意,沒想到周執宴會這麼上心,專門重新製造。
周執宴將她眼裏的感動收入眼底,拉過她的手重新給她戴上,圓圈上的鑽石熠熠生輝,有點像石頭的形狀,她之前還不太喜歡,現在看著也還可以接受。
周執宴冷硬的囑咐,“這回要是再弄丟,就把這兩次的錢打我賬戶上。”
話雖這麼說,喬言言知道他不會真的這麼做,嘴上還是不饒人。
“你也太摳了吧,連戒指的錢都要AA,嫁給你真虧。”
周執宴慵懶的抬起眼皮,目光灼灼。
“我摳?”
“卡沒給你,還是股份沒給你?”
喬言言想起那天家裏堆的聘禮,和簽署的幾份股份文件,默默閉嘴。
喬言言被看的心裏發虛,受不了他的目光。
“好,你很大方行了吧。”
周執宴勉強接受,但一碼歸一碼。
“戒指弄丟依然要打錢。”
不然她不長記性,也不會珍惜。
喬言言不滿,“既然這麼大方為什麼還要我打錢?”
“那是對某些不長記性的教訓。”
他的話含沙射影,就是在指責她弄丟戒指。
“戒指弄丟是我的責任,但我也不想啊。”
她的意思就是她有責任,但不能全怪在她身上。
周執宴抬起左手,指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但凡你好好戴在手上,它能丟嗎?”
喬言言理虧,誰家塑料夫妻天天把婚戒戴在手上,她又不是有毛病。
他自己戴就戴,憑什麼要求她也要戴。
“戒指是我的,我有支配它的權力。”
“所以你的權力就是把它弄丟了。”
他聲調偏大,在喬言言耳裏就像咄咄逼人,她聲音也變得急躁。
“周執宴,你有意思嗎,天天盯著我這點錯誤不放。”
周執宴無力感湧上心頭,“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就想讓你好好戴婚戒。”
他沒有怪她,那前麵都是在廢話唄。
“我想戴就戴,你管不著。”
喬言言怒氣衝衝的撂下這麼一句就走了。
周執宴黑色的眼眸濃鬱,望著她離開的方向無奈。
為什麼他們總是吵架,就沒有好好相處的時候。
喬言言氣息起伏變化大,越想越氣,憑什麼他先生氣。
她昨天在宴會因為他被人堵在衛生間門口,後來又接受他無理的要求,他不感恩戴德就算了,今天還來責怪她。
戒指突然就不見了能怪她嗎,這東西誰愛戴誰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