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嬋這才把那人放了,那人一被春嬋鬆開手,就摔在了地上,他大口喘氣,被其他的人扶到了一邊。
“誒誒!你看那是什麼?”有人撞著身邊人的胳膊。
那人抬頭望去,看不清楚,再把手放在眉毛上遠望,“天上有船在飛?”他有點不敢置信,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就在沒穿上衣拿著鋤頭的漢子,使勁揉著自己眼睛的時候,他弟弟又撞著他的胳膊,“那裏還有一個。”
漢子望去,那個更遠了,他更瞧不清了,“哎呀,別看了,趕緊幹活。”漢子一巴掌拍在了他弟弟的後腦,嚴重懷疑這小子是不想幹活,所以擱這打岔。
那穿著坎肩的小夥子有些不爽,卻也不敢造次,他老哥的巴掌可有力氣了,他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翻起了地。
淩僑等人乘坐的艦域擺渡在臨溪城降下,淩韞看著隔了幾天又來的地方,什麼思鄉之情的感慨是沒有的。
隻是覺得好巧啊!又是繆山呢!這個他這輩子都不想再來的地方。
“這山那塊怎麼塌了?”淩僑看著繆山深處,那裏不像其他的地方,都是青綠一片,那一塊好像是茂密的頭發禿了一塊,特別的明顯。
“可能,山體滑坡吧!”淩韞麵色毫無波瀾,看著那塊禿了的地方,他能感覺到那裏的死氣在慢慢消散。
終究是他待了那麼長時間的地方,大陣一撤去,死氣就冒了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死氣才能散幹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樹木才能重新覆蓋那片地方。
“山體滑坡?”淩僑挑眉很想說,你是不是沒常識,山體滑坡那也是周圍滑,哪會中間禿一塊的。
但環顧四周,周圍都是人,這麼下淩韞的麵子也不好,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阿韞說得對。”眾人齊齊看向淩僑,不知道這家夥是什麼時候降智的,果然戀愛會讓人失去理智,成為戀愛腦。
來都來了,淩僑直接把眾人領去淩府居住,明日在打算開始行動。
而九晚這邊則是在北亓帝國降落,因為春嬋說夏侯薇的母親是北亓帝國的人,所以她在這裏的可能性比較大。
月明星稀,淩僑拉著淩韞逛園子,而後細數淩韞在那裏欺負過他,淩韞現在是一點都不怵了,還對著淩僑翻白眼。
覺得這家夥很是記仇,這都多久的事了,他都記不清楚了,淩僑還這麼好記性,其實他記不清楚很正常,畢竟也不是他的記憶。
“誒,你說淩殊把那群人塞哪去了?”淩僑看著天上茭白的月光,又瞧了眼淩韞。
淩韞知道淩僑說的那群人是誰,不就是欺負淩僑的那夥人嘛!
“我哪知道。”淩韞很是不在意,畢竟他都不記得那群人的長相了,他順手摘下一朵月季,一邊走著一邊扯著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