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11月5日,普魯士共和國,柏林,柏林法庭。
一個小胡子被兩個士兵給押到了被告席上,在這座法庭內,有無數高官和民眾看向那個男人,那個種族主義者。
“希特烈,你作為普魯士共和國內閣的副首相,你卻做出叛國之事……”
“你被檢方指控為叛國罪和種族歧視罪,你可認罪?!”
沃森法官的聲音響亮起來,他用他的目光掃視著希特烈,畢竟,這個案件的影響力僅次於劉秀案。
隻要把希特烈再判死,這又是我沃森的政治資本!
真是好極了!
沃森想到這裏就高興起來,但是,他還是裝出嚴肅的神色,坐在裁判席上的正是偉大的阿爾薩斯首席,那肯定要好好表現啊!
希特烈一臉堅定地說道:“我認罪!”
一時間,法庭震動!
幾乎所有人都很不可思議,希特烈的地位可是幾人之下,萬人之上,在某些方麵,他可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他為什麼要造反?
為什麼?
希特烈自己也在想這個問題……
小時候,他的父母備受璃月人的欺壓,璃月人經常壓榨他父母的工資,在他父親死後,他的母親經常被一些璃月男人進入房間……
上學的時候,他的璃月同學嘲笑著他的德意誌日耳曼人的身份,並狠狠地欺負希特烈,有的時候,希特烈的臉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考大學的時候,他的美術作品被一個璃月教授評為不通過,他與巴伐利亞美術大學無緣……
年輕的時候,他還沒有找到工作就遭遇了饑荒,他眼睜睜地看著璃月富商把糧食一車車地倒在臭水溝裏,有的時候,他深夜還會鑽進下水道裏找發黴的臭麵包渣吃……
……
……
後來,德意誌被普魯士主義取代,那些普魯士人高呼著“每個民族都有平等生存下去的權利”,可是,誰能為那些被璃月人欺壓的日耳曼人著想……
希特烈想到這裏,眼神開始堅定起來,他抬了抬頭,看向那些“普魯士人”。
甚至,那些“普魯士人”當中還有幾個璃月人,真是諷刺啊!
日耳曼人加入德意誌不就是為了向璃月人複仇嗎?
現在倒好,璃月人又騎在我們的頭上拉屎是吧!
突然,一道聲音傳入希特烈的耳中。
“為什麼你要叛國和背叛普魯士主義?!”
沃森開始質問希特烈,諷刺的是,沃森是個日耳曼人,但他是個堅定的普魯士主義者。
而希特烈卻走上了種族優越主義的道路。
希特烈回過神來,他的雙手撐在被告席的桌子上,他開始質問眾人:“如果小偷偷走了你的錢包,你把錢包偷走算不算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