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疼得臉上的肥肉擠在一起,覺得整條手臂都快被淩千蘇咬下來了,不由痛呼出聲:“啊……”

他使勁一甩。

淩千蘇的牙齒深深的咬進他的肉裏,第一下竟然沒甩開,直到第二下,才把她甩開。

淩千蘇跌坐在地,後背撞到桌子,桌上的酒和杯子嘩啦掉到地上。

有好幾個杯子砸到她後背,疼得她小臉擰成一團。

其中一瓶酒掉到她的膝蓋上,裏麵的酒撒出來,弄髒她米白色的裙子,她整個人看起來狼狽無比。

所有人冷眼看著,無一人上來幫忙。

甚至有人道:“是個小辣椒啊,老王,你行不行啊。”

說話的人對王老板擠眉弄眼。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王老板的好勝心一下被激起,他啐了一口道:“老子怎麼不行了?保管把她馴得服服帖帖的。”

說著,一掌抽在意圖逃走的淩千蘇臉上:“臭女表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還想跑?我讓你跑。”

說著,他拽著淩千蘇的頭發,愣是把她拖了回來。

“啊。”

淩千蘇疼得慘叫一聲,她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被扯下來了,痛得她忍不住伸手去掰王老板的手。

王老板死死拽著她的頭發,大有死不鬆手的架勢,愣是把她拖到跟前。

他左右兩邊的人非常識趣的把地方讓開。

王老板把淩千蘇拖到身下,壓上去……

“不,不要。”淩千蘇驚恐。

王老板獰笑:“輪不到你不要。”

淩千蘇推拒,然而她那點力氣對於王老板來說跟撓癢癢差不多。

她看著門口的方向,希望有奇跡出現。

可惜,她望眼欲穿,心裏想的人也沒出現。

……

楊以晴回到家裏,跟楊丹佩邀功:“媽,我從喬漾漾手裏拿到一套別墅。”

說著,她把鑰匙從包裏拿出來,在楊丹佩跟前晃了晃,一副求表揚的表情。

楊丹佩不屑,扭過頭看了一眼,繼續低頭看文件:“隻是一套別墅?”

她要的可不止一套別墅。

賀氏那麼大一塊肥肉,不咬一口下來她都不滿足。

楊以晴知道她在想什麼,聳了聳肩道:“可是喬漾漾說她決定不了賀雲庭的決定。”

楊丹佩冷笑一聲,頭也不抬:“她說你就信?”

她什麼時候那麼好騙了?

“那你覺得賀雲庭真的愛她愛到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嗎?”楊以晴撇了撇嘴。

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覺得扯。

怎麼聽怎麼像笑話。

楊丹佩“啪”的合上電腦,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重點不是賀雲庭有多愛她,而是她現在是賀雲庭的妻子,隻要她一天是賀雲庭的妻子,賀雲庭就不能不管她,懂嗎?”

真的那樣,她就拖著賀氏一起死,看誰怕誰。

楊以晴眼珠子轉了下:“那萬一賀雲庭跟她離婚呢?”

賀雲庭手段狠辣,她媽竟然敢跟他作對,佩服。

楊丹佩喝了口咖啡,唇畔上閃爍著寒光:“那就把她賣了,再換一筆彩禮。”

無論怎樣,她們都不虧。

楊以晴佩服,拍了拍手道:“媽,還是你厲害。”

楊丹佩給她一個那是當然的眼神,薑還是老的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