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座皚皚雪山出現在景風眼前。景風知道,這是馬特宏峰。看著眼前這座巍峨的雪山,景風有些躍躍欲試。她十幾歲的時候酷愛極限運動,偶爾會去玩徒手攀岩之類的危險運動。但是後來赴美留學、進入景氏高層、嫁給百裏桓,忙得團團轉,就漸漸減少了外出。景風知道,憑現在自己的身體,要挑戰這裏,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她將來會在這裏生活一輩子,有大把的時間慢慢挑戰。
景風此站要去的是蒙特勒,從日內瓦到那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
浪漫的爵士之都蒙特勒,被稱為“瑞士的裏維埃拉”。坐落在煙波浩淼的日內瓦湖畔,湖光山色之間,散布著教堂和星星點點的民宅,山坡上,漫山遍野都種植著用來釀造香醇美酒的葡萄,來到這裏的遊客可參觀葡萄園,品嚐葡萄酒。
這裏還是著名的羊胎素美容聖地,這種活細胞注射療法吸引了無數名流、名模。不過景風天生麗質,不需要這個羊胎素服務~古樸的風情也令許多歐洲皇家及顯達人士將這裏做為度假勝地。沿著湖畔漫步,沿途有淺灘和小碼頭,到處都是私人遊艇和豪華住宅。景風素來不吝嗇這種投資,發了個短信讓kris置辦一下自己在這附近的產業。
附近著名的西庸城堡已成為蒙特勒的名片,當年拜倫的名篇《西庸的囚徒》讓蒙特勒名揚天下,景風去參觀了因這篇名著而聞名的博物館。
每年7月,蒙特勒爵士樂節會吸引各地的爵士音樂迷,讓這個湖濱小鎮忽然充滿了快樂的音樂和浪漫爵士風情。很可惜,景風來的時節不對,但景風相信,不久的將來她一定能來參加這個音樂節。
晚間,她宿在當地的一個旅館裏,這幾天的天氣很好,月光透過窗戶灑在景風眼前的木地板上,形成一個個梯形剪影,一片湖光山色中,景風靠在床頭看自己看了很久的《百年孤獨》(插句題外話:這個我真的看了很久……還是沒看完……==#)。
很奇怪,這一整天,景風什麼都沒有想,專心於瑞士的美景中,景風覺得自己好像像《百年孤獨》裏的那個離家的人一樣,“他變賣一切,包括家中院裏嚇唬路人的老虎,買下一張永久車票,登上一列永無終點的火車。他從路經的車站寄來明信片,興高采烈地描述車窗外瞬間閃過的世間萬象,仿佛將一首飛逝的長詩撕成碎片向著遺忘之鄉一路拋灑:路易斯安那棉田裏奇怪的黑人,肯塔基藍色草叢中疾馳的駿馬,亞利桑那地獄般暮色裏的希臘情侶,密歇根湖畔畫水彩畫的紅衫少女——她舉起畫筆向他致意,不是為了告別而是盼望再見,因為她不知道眼前所見的火車沒有歸路”。但睡著的那一刻,她的腦海裏不知道為什麼冒出了同是《百年孤獨》裏的這句話:“回憶沒有歸路,春天總是一去不複返,最瘋狂執著的愛情也終究是過眼雲煙”,但是即使現在再悲傷,也從來沒有後悔過嫁給百裏桓。景風這樣想著,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