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啊,你確定讓我掄這兩個鐵錘?”宋湫茗有些頭疼,她真的能掄起來?會被壓死的!
“怎麼掄不起來呢?夫人,相信老夫,您隻要能玩轉這兩個鐵錘,您的體力會上漲一個層次。”顧伯笑眯眯的說著
宋湫茗快鬱悶死了,但一想到以後還要為宋茗報仇,就隻能妥協的拿起地上的兩個鐵錘
“嘿哈……不,不行,唉唉唉!啊!”
宋湫茗一隻手握著一個鐵錘,七扭八歪的扭來扭去,周圍的下人也隻能邊躲邊護著自己家將軍的夫人
“夫人小心!”
“夫人慢一點,小心小心”
“啊!夫人,快快快,夫人摔倒了!”
…………一陣兵荒馬亂…………
最後,宋湫茗的脖子上掛著一條胳膊,宋湫茗自己的胳膊!
如果她不是麵癱的話,她此時應該是無語的模樣。誰家好人擼鐵把自己胳膊整這樣啊!
直到傍晚,宋湫茗都沒有從抑鬱中走出了。正看著自己的晚飯發呆時,翠翠跑了進來“夫人,夫人,將軍給您寫信啦!夫人一生病將軍就有了消息,將軍真的好愛您啊!”
翠翠的一席話聽得宋湫茗嘴角一抽“翠翠,你是說,我那未見麵的神奇愛人給我寫信了?”
“嗯?嗯……嗯!”翠翠雖然聽不懂,但翠翠覺得有道理!
宋湫茗接過翠翠手中的信紙,攤開讀了出來
“展信佳,夫人夜安,此信快馬加鞭送至,應當是夜晚。不知夫人近日可在將軍府過得如何?為夫甚是想念與擔心……”
…………
“聽聞夫人因為練武受了傷,為夫心疼難耐,夫人還是要以自身安康為主,練武得循循漸進……”
終於,在宋湫茗嗓子快要啞時,讀完了,連忙抿了抿翠翠送來的茶水就準備吐槽,一抬眼便是翠翠天真的模樣“他…咳咳,將軍的話,倒是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隻是,這有些多了,不過,我也能理解將軍,畢竟我同他連麵都沒有見過…他擔心我,也是應當的。”
說完就讓翠翠離開,自己一個人坐在屋中,看著信紙,掛著自己的胳膊。
可實際內心是“他這話怎麼這麼多啊,我和他很熟嗎?很熟嗎?很熟嗎?哼,硬裝罷了,他怎麼AC樣我能不知道?無非就是想激起宋茗的戀愛腦罷了,狗東西…”
看著手中的信紙,宋湫茗一想到那顧汀洲碰過它,就嫌棄的扔在了地上,沒解氣,還踩了兩腳。
“呸…晦氣!”
……
翌日晌午,宋湫茗因為工傷而坐在庭院中曬太陽。大老遠就看到翠翠呲著個大牙跑了過來
“夫人!將軍說不出半月就能班師回朝,還說,讓我們為夫人您準備婚禮事宜,給您補辦一個呢!”
“啊?和他結第二次婚,這麼晦氣嘛?”
翠翠刹住腳步“啊?夫人…晦氣嗎?”
“呸呸呸,這麼貴氣嗎?會不會太浪費了,不然就算了吧”
‘誰要和他結第二次婚啊,我就算要結婚肯定不會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啊,一個家一個麵癱就夠了,兩個是想比誰更癱?’
宋湫茗想不明白,宋湫茗很苦惱。
琢磨著顧汀洲班師回朝的時間,宋湫茗也開始準備自己離開將軍府的事宜。
“忽然消失肯定不行,上次寫信就可以看出來,他肯定派人監視我了,跑更不行了,我跑不過那些暗衛,保不齊還沒出府就讓發現了,就我學的這些三腳貓功夫,給人家撓癢癢人家都嫌棄。”
紙上被女子圈圈畫畫,墨水撒的到處都是。
“嘶……詐死?嗯……不錯,就這個,死在他們麵前,然後偷跑,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對死人做什麼……”
被殺死,不行,萬一真被殺了怎麼辦?
毒死,更不行,那就病死吧,病死好,還能留個好印象,畢竟,將軍府也有不少自己的好家人們。
越想越激動
宋湫茗就開始準備演藝生涯了。
人生如演戲,演戲全靠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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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幾日,宋湫茗就開始慢慢減少自己的食量,每日都少吃一些,時不時再發發呆。
連周大廚都鬱悶了,是自己的廚藝下降了?
而翠翠卻覺得是將軍要回來了,夫人已經開始魂不守舍,被將軍勾的魂不守舍了。
這天,顧伯教完了一套強身健體拳,看著宋湫茗有些憂傷的神情有些心疼,顧伯一生未娶,自然沒有子嗣,自己第一眼看到這個小娃娃,就喜歡的緊。雖然整日沒有第二個表情,都是板著臉,可還是喜歡。
如今自己的好閨女心情不好,自然要安慰安慰“阿茗啊,這是怎麼了?聽到將軍要回來了,你這是魂不守舍了?”
“顧伯,您說笑了,我隻是最近有些乏力罷了,應該是被將軍勾的魂不守舍了吧。”宋湫茗眼中滿是落寞,雖然是裝的,可還是逃不過顧伯的眼睛。
“您這是,不想嫁給將軍?為何呢?將軍雖然不近人情,可,也還是個正人君子”
“不喜歡便是不喜歡,我又能如何左右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況且還是皇恩浩蕩,我……”說著,一滴清淚滑過了宋湫茗的麵龐,原本無情的模樣,竟然流露出了落寞與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