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不要說了!楊臨擰眉,呐呐的看著她。
白秋水似沒聽到他的聲音一樣,她淩厲的眼神看著阮處雨道,“我就應該讓你像那個賤女人一樣的!可惜,一時錯念,又讓你好生回來了。”
“你說的,是宛容?”眯眼,阮處雨疑聲問。
白秋水勾唇,“不錯,就是她!我應該讓你像她一樣,被人LJ之後,羞愧得自殺而死!”
“你讓人對她……”後邊那幾個字,阮處雨沒能說出口。
白秋水卻明白,直接應聲,“是!”
“難怪她當時說她是迫不得已的。”阮處雨喃喃吐聲。
話畢,阮處雨沉默了下,淡漠的眼神看著白秋水,說,“知道我要怎麼處置你麼?”
“你想怎樣都行,反正,我落在你手上了。”白秋水話咬得很重。
阮處雨突然彎起嘴角,道,“那你就嚐嚐宛容曾經嚐過的滋味吧。”
“什麼?”白秋水瞪眼,下一秒慌亂的道,“不,我不要!”
“你以為,由得了你麼?”丟下話,阮處雨淡淡的衝靳墨言道,“如果我對她做殘忍的事,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靳墨言寵溺的笑笑,“你想怎樣都行。”
阮處雨扯了下唇,輕淡的聲音說,“你們將她拖出去,脫光了扔在乞丐堆裏。”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白秋水大叫。
阮處雨譏聲反駁,“你做初一,我便做不得十五麼?拖下去!”
此話落,白秋水被侍衛們硬拉著往外拖,白秋水俏臉頓時顏色,嘴裏大罵出聲,“你這個賤女人,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不說你綁架我一事,就憑你現在罵我,以我的身份,足以讓你死無喪身之地!”阮處雨麵色冷厲的說。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有什麼身份,不過是個賤婦而已,成親當日莫名奇妙的失蹤,指不定是去做什麼醃攢事去了,你這種女人還有什麼身份!你配不上主子了,你也當不得主子正妻的身份!”
阮處雨還未發怒,靳墨言便麵色鐵青的衝過去狠狠朝白秋水打了一巴掌。
白秋水一下被打蒙了,愣愣的看著靳墨言,好半晌才開口道,“主子,我服侍你多少年了,你從未動過我一根手指頭,可你現在竟然為了這個女人兩次打我!主子,你好絕情!”
“對你,我從未有情!更談不上絕情!”靳墨言不帶溫度的聲音說。
白秋水咬唇,盯著他的俊顏數秒鍾後,突然一個使力脫開拉著她的人,飛身迅速的攻向阮處雨。
她的速度極快,加上猝不及防,眾人尚未有反應,白秋水已經將厲爪伸到阮處雨麵前了。
嘴角泛起冷意,阮處雨快步迎過去狠狠朝她的肚子踢了一腳。
白秋水雖吃痛,可竟沒退,麵帶猙獰撲到阮處雨身上,雙手掐住她的脖子。
“你這賤女人,都是你的錯,都是你害我如此,你害得主子不喜我,害我背叛了主子,我要殺了你!”
“咳……”阮處雨麵呈降紅,雙手抓著她的腕間想讓她鬆開,奈何,此刻的白秋水卻如鬼魅附身一樣,雙手的力氣大得可怕,她一時難以撼動。
不僅如此,發現她想自救,白秋水握著她脖子的手越發緊了。
從白秋水脫離眾侍衛的手到她掐上阮處雨的脖子,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等靳墨言他們回過神來之時,阮處雨已經危在旦兮,饒是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衝過去救人,還是差了一步……
不是說阮處雨已死,而是,在阮處雨瀕死之時,她放棄了拉開白秋水掐住的手,用空出的手在白秋水頭上抽出一根金釵,狠狠朝白秋水的心髒處叉了去。
靳墨言他們趕去救時,白秋水已經因為失力,鬆開了手,而被她掐住的阮處雨,自然也得了解救,不過,因為被掐得太厲害,阮處雨一口氣沒喘上來,暈倒了。
接住阮處雨的身子,靳墨言瞪了眼白秋水,卻徒然瞧到她身邊落了一樣東西,定睛一看,見是自個的玉佩,靳墨言當下抱著阮處雨過去將之撿了起來。
“主子。”白秋水尚有一口氣在,看他過來,她不由柔聲喊。
靳墨言冷笑一聲,厲喝道,“將她剝光了扔在乞丐堆去!”
白秋水眼角頓時落淚,“主子竟然這般……”
“你對處雨做的事,該千刀萬剮,隻是這樣,還便宜你了!”靳墨言麵無表情的說。
白秋水咬唇,幽幽的說,“我對主子情深,我是為主子好才……”
“將她拖下去!”沒讓她說完話,靳墨言抱著阮處雨兀自離去。
白秋水嘴裏猛的湧出一口鮮血,不甘的大叫,“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