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得已……”
“誰逼你了?”她聲音一冷。
靳墨言痛苦的瞅著她,“我不希望你再出事。”
“我不知道為什麼你這個念頭這麼深,但我想告訴你,我不懼!所以,你不用擔心。”
“你……”他愣然,沉默好一會突然說,“你為什麼會這麼執著的尋我一年?平平靜靜的在王府裏生活不好麼?那不是你想要的生活麼?我覺得,我離開與不離開,對你都沒差。”
“因為……我想給我們一次機會。”阮處雨鼻子有些酸意。
靳墨言眸中染上喜色,微帶激動的聲音問,“你肯原諒我了?”
“被白秋水掐得昏過去的那段時間,我突然有了感悟,我覺得我對某些事太執著了,也許是那次傷得太深,我不敢再輕易動感情,可是在我昏過去的那一瞬間,我恍然明白,人這一生,注定不可能一帆風順。”
“情感的打擊,和其他事情所受的打擊是一樣的,你做一件事,不能因為失敗了一次,就不再嚐試,所謂失敗乃成功之母,若不經曆失敗,又怎麼會有成功的經曆呢?”
話落,停頓了許久,阮處雨這才慢慢開口,“我沒想到,我才要給你機會,你就離開了。”
“明明離開了,又不離得遠一些,成日偷偷盯著我,有意思麼?”
她的指控讓他覺得愧疚,靳墨言無奈的歎了口氣,說,“我也是沒辦法,想離開你,但離你遠了,又想你,所以我隻能偷偷待在你身邊了。”
“對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偷偷跟著你的?”
“就是最近吧,不是發現你偷偷跟著我,而是我突然萌生的想法,我突然就懷疑你可能跟著我。”
“所以你刻意說那種話試探我?”他臉色有些不好看。
阮處雨大膽的點頭,“是,若你在乎我,一定不會不管不顧。”
默了下,靳墨言道出心裏的疑惑,“我明明看到你喝了那麼些酒,看著也醉得厲害,為什麼你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那醉是裝的,我的確是喝了不少酒,可誰規定,酒喝多了一定要醉麼?”
“若是常喝的人,保不準,可你,應該不常喝吧?”王鬆不是說她沒喝過酒麼?
阮處雨柔柔笑著,並不解釋。
安靜了一會,阮處雨想到什麼問,“對了,你還打算躲著我麼?”
靳墨言蹙住眉頭,沒開口。
見此,阮處雨心沉了幾分,“為了一個想像的事,你打算一輩子和我保持距離?”
感受到她話裏散著的寒意,靳墨言複雜的看著她,“你安安分分的住在這裏不好麼?”
“明日,我便讓人送一封信回去,我要小魚兒賜下聖旨,允我們和離。”
“什麼?我不許!”靳墨言大叫。
阮處雨斂眉,淡漠的開口道,“既然你不願意留在我身邊,那我也不想要這個名分……你說不許,你以為他會聽你的麼?”
靳墨言臉陰沉得可怕,他幽幽的盯了她許久,突然俯下腦袋朝她的紅唇咬去。
阮處雨下意識的想避開,可他似查覺了她的想法,猛的按住她的身子,定住她的腦袋,然後將唇印了上去。
一翻狂烈的啃咬後,靳墨言定著她腦袋的手慢慢往她的衣領上移。
在摸到上邊的扣子後,他緩緩解開,繼又往下。
聽著他的喘息,阮處雨能猜出他想做什麼,不過,她不想拒絕,她決定將自己完全交給他。
也許是發現她沒有反抗的意思,靳墨言有些激動,熱烈的吻一個又一個的印在她身上。
然而,正當一切水到渠成,到達最後一步時,靳墨言臉色變了變,猛的從床|上翻身而起。
“怎麼了?”阮處雨懶洋洋的聲音帶著幾分媚意。
靳墨言深深看了她一眼,飛快的穿起衣裳。
看他這般,阮處雨擰眉,翻身起來,就那麼衝到他麵前抓住他的手,“你要走?”
靳墨言急於逃避,看她抓著自己,一個使力推開她,拿著自個的衣裳翻窗離開。
其過程,用一個字就可形容,“快!”
等阮處雨從地上爬起來欲追之時,靳墨言早已不見蹤影。
看著空空的房間,阮處雨咬了咬牙,緩緩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將被子蓋在身上,阮處雨怔了許久的神,直到困意來臨,才慢慢睡了過去。
雖然沒醉酒,可在喝了酒的情況下睡覺,醒來,頭疼是必然的。
揉了揉發疼的腦袋,阮處雨呲了下牙,慢吞吞的拿著衣服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