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書是勝利者所書編寫,不管你在哪個紀元,都不能亂寫紀要,輕則死一個,重則誅九族。
有些流傳於民間的才是最為真實,當然情節上可能會有所浮誇,但身份問題肯定會被正確的流傳下來。
言論自由是許可之下,規則以內的自由,我不許你說的,你就沒辦法發表,亂說就抓,殺。
陳壽的《三國誌》就肯定是真實的?不帶個人情感的?陳壽當初可是薑維的主簿,蜀國官員。
夏侯淵的曾孫夏侯湛曾編寫《魏書》,看過《三國誌》後將魏書銷毀,他應該看懂了,自己的不能發,發完得死。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這句話就是貶義的嗎?相反司馬昭可能還感激他,你們都知道,但你們都沒反對,沉默就是默認嘍,我做的很對。
任何的評價都會帶上個人和政治色彩,就算四書五經的注解都會有不同,何況對人物的看法呢?
《三國演義》的作者是元末明初的羅貫中,借鑒曆史而寫出的小說,是他在現實中想要有一番作為,但失敗後回家創造出的著作。
每篇文章,每本書籍都是作者利用文字將心中情緒的宣泄,他們都會有一個自主的意識在內。
封建社會講究的是忠君愛國,忠君在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一條是永恒不變的。
所有不忠君的都是壞人,能力再強都會罵你是奸臣,哪怕是個傻子,你願意為皇帝死,啊,忠臣呐,他是大智若愚,你們都誤會他啦,他是裝傻呢。
史上的皇帝也都是這種思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統統是我的,有錯嗎?《詩經》裏教的,怎會有錯?
史上的荀彧夠大才吧,他也認為曹操應該將打下的疆土還給漢獻帝,這就是根深蒂固的思想所造成。
曆史的天空沒有對錯之分,能為百姓造福的就應該擁護,整天想著在百姓頭上刮民脂民膏的就應該殺。
劉昊想殺袁術,但是殺不掉,現在反而還有個周生幫他,到哪說理去。
“昊兒,你少想一點,順其自然就好,我帶葛玄出去雲遊一番,閉門造車無法領悟。”
“好的,你們路上小心些。”
左慈和葛玄命大著呢,根本不用擔心,劉昊又閉目思考絲綢之路的事情,該怎麼走這條路。
左慈帶著葛玄前往江東,一路從益州,荊州穿過,看見的是百姓們安居樂業,其樂融融的景象。
進入豫州地界後,人煙開始變得稀少,千裏無雞鳴,百姓快被曹純廖化移光光,他們又朝東南奔赴揚州。
揚州會稽郡烏程縣,這地名是由烏程家族而來,烏程家族是個釀酒世家,這裏西邊就是玉龍高山,山泉釀酒,那是一絕,酒好帶來好名聲,此地便被定為烏程縣。
玉龍山上有一道人,名為於吉,經常在吳郡,會稽郡這一帶,自己熬藥湯為百姓治病,深得百姓愛戴,於道長幫治病可沒收過一分錢。
史上的於吉就是因為太得民心,而被孫策嫉妒所殺,這一世麼,左慈認為自己是來救他的。
“於老道,你這活得好像不咋滴呀,窮,真窮,你還有錢救人,真是佩服。”
左慈看著於吉的茅草屋,和外麵僅有的一塊菜地,很難想像他是怎麼活下來的,當年在華山,就算再窮,那也是頓頓有酒,餐餐有肉,於吉嗬嗬一笑,絲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