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因喝酒過多而宿醉,武功細胞格外活躍,自動修行佛學功法《易筋經》。”
“修行完畢,進度百分之百。”
“恭喜宿主,成功將易筋經修煉完成,實力達到星耀級星浮屠級別。”
“……”
“宿主因喝酒過多而宿醉,感悟細胞格外活躍,自動修行佛學神通《神足》。”
“修行中,進度百分之五十。”
“……”
“宿主因喝酒過多而宿醉,感悟細胞格外活躍,自動修行佛學神通《天眼》。”
“修行中,進度百分之一,天眼開啟。”
“……”
伴隨著機械女聲此起彼伏的提示音在秦無憂腦海深處響起,秦無憂眉心之處,赫然亮起了一道攝人心魄的金光。
下一秒,金光散去,隻見一隻壓迫感拉滿的眼睛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秦無憂額頭中心處。
伴隨著天眼顯化,一股令人窒息的天地威壓瞬間籠罩了整個靈山寺。
本來已經進入夢鄉與周公下棋的一幹僧人,全都心有所感,瞬間激起一身雞皮疙瘩,猛地張開了雙眼。
好像他們感覺到似乎要發生什麼事情似的,驚愕之餘,強行冷靜下來,感受著周身縈繞這兒的那股恐怖又神秘的力量。
此時此刻,藏經閣之中。
秦無憂額頭中心處的眼睛似乎露出了些許笑意,如同自帶靈智般眨巴了幾下。
而後,又是一抹金光浮現。
金光隱去,天眼也隱去了身形。
一切的一切,似乎隻是一場夢,如夢似幻。
隔天!
一大早睡醒的秦無憂乖乖的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拿著掃把去打掃著廟裏的院子。
他在沒有激活酒神係統之前,就是一個任勞任怨的掃地僧。
掃地僧,顧名思義,工作隻是掃地。
所以,昨天之前的秦無憂對掃地僧的工作可以說是厭惡到了極點。
但是現在,他的實力得到了質的變化,似乎再拿起掃把,重溫曾經的厭惡,倒是變得有些愜意以來。
秦無憂還是秦無憂,隻不過他的心境與警戒,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靈山寺作為蘇市有名的寺廟,慕名來此上香的香客絡繹不絕。
在秦無憂打開寺門之時,發現寺廟門口,早已聚集了無數的香客。
他們早早的蹲守在此,為的隻是搶著上靈山寺開門的第一柱香。
有人說,上的第一柱香,從來都是最靈的。
對於每天早上一開門就看到無數香客躍躍欲試的這副場景,秦無憂早已見怪不怪。
不過,在秦無憂把目光轉向馮琳琳與馮芬芬一幹人等時,不由得定住了身形。
並非馮琳琳與馮芬芬的美貌有多麼驚天動地,隻是他們手裏拿著的酒,實在是太香了!
幾乎是同時,秦無憂本能地翕動起了鼻翼。
作為嗜酒如命的酒鬼,沒有人比秦無憂更懂,他們手裏拿著的究竟是什麼酒!
那可是五十年汾酒啊!
五十年汾酒醇香無比,在市麵上已經身價超過百萬了!
最令人震驚的是,馮琳琳一行人手裏拿著的,並非隻有一瓶五十年汾酒!
而是足足六瓶!
秦無憂條件反射的咽了一口口水,強壓下心中想要強搶美酒的衝動。
都說大盜不止,聖人不死。
“聖人都憑借竊取天機以提高自己的實力,那我秦無憂盜些美酒以提升實力,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有些人表麵上看起來是個平平無奇的掃地僧。
背地裏卻是算盤打得啪啪響,早已將香客帶著的美酒視為了囊中之物!
馮琳琳與馮芬芬一幹人等自然也瞧見了正在“一心一意”掃地的秦無憂。
幾人見到秦無憂的一瞬間,當即雙眼放光開來。
“這小和尚長的好生標誌!”
秦無憂五官硬朗,明眸皓齒,妥妥一個迷倒萬千少女的美男子。
就算秦無憂沒有頭發,卻也絲毫沒有讓他的顏值減分。
反倒是這一股和尚的氣質,顯得他格外神聖不可侵犯。
莫凡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唉,果然隻要長的夠帥,就算是禿子,也照樣帥的驚心動魄。”
馮琳琳勾了勾嘴角,朝著秦無憂開口:“小師傅,我們來此是為了拜訪貴寺的方丈大師,可以擺脫您為我等引路麼?”
秦無憂本來是不準備答應這麻煩事的,隻是,奈何馮琳琳手裏拿著的汾酒實在是太香了!
沒辦法,看在五十年汾酒的份上,隻能答應他們的請求了。
於是乎,秦無憂微微頷首後,便帶著馮琳琳三人進入了靈山寺之中。
成功把馮琳琳三人帶到方丈清白所在之地後,便身形一閃,隱匿在了旁邊的樹林裏。
達摩宗!
清白與清心二位僧人還在討論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見馮琳琳帶著美酒來拜訪,當即驚的雙眼瞪大開來。
到寺裏燒香的人數不勝數,獨獨馮琳琳標新立異來送酒。
清心表情陰沉,條件反射開口道:“敢問女施主,您這是何意?”
馮琳琳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笑眼盈盈的將拿著的五十年汾酒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回大師,這酒是我帶過來,以感謝昨兒個晚上聖僧對小女子的救命恩情的!”
“這可是上好的五十年汾酒,小女子覺得,聖僧一定喜歡!”
清心聞言,不由得臉色越發難看開來。
在場的和尚裏,恐怕隻有清笙雙眼放光,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汾酒,本能地開口道:“是啊,五十年汾酒,確實是好酒。”
察覺到清心一瞬間刺過來近乎殺人的眼神,清笙當即抖了抖身子,裝出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出來。
清白不愧是靈山寺的方丈,不管是武功的級別,亦或者是心境,全都比清笙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隻見清白雙手合十,緩緩開口道:“女施主,將你救了的僧人,並非來自我靈山寺。”
“你的心意,老衲收到了,女施主還是帶著這些酒,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吧。”
話畢,清白朝著桌子上的汾酒指了指,示意馮琳琳離開。
隻是,剛剛抬眼,方丈清白便驀地瞪大了雙眼。
方才還擺在麵前的汾酒,居然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