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井蘭聞言,頓時大喜,朝著趙醇和李想連連叩首,“多謝殿下,多謝李大人。”
說著又抬起頭來,“這些舞姬,我已經訓練了一段時日,今日便讓他們服侍殿下和諸位大乾勇士吧!”
隨著,朝著身後的東倭女人說了一句鳥語。
那些東倭女人,頓時齊聲喊了一句,大意就是請讓我服侍諸君的意思。
顧六和侯指揮使聞言,頓時心動不已,不由齊刷刷的看向趙醇。
然而,還沒等說話,船艙的大門,便被人推開。
朱雀黑著臉,走了進來,看到那些半裸的東倭女人,頓時蹙起了眉,冷笑一聲,朝著趙醇拱手道:“殿下,派出去的人,回來了。”
趙醇聞言,這才尷尬的揮了揮手,“爾等先退下吧!”
倉井蘭看到朱雀,頓時就低下了頭,上次她被朱雀審訊過,對她有一種天然的恐懼。
聽到趙醇的話,頓時如蒙大赦,匆忙帶著手下的舞姬,退了出去。
這個時候,朱雀看了一眼顧六和侯指揮使。
兩人會意,連忙站起身告退。
他們也不願意和朱雀待在一起,這個女人太恐怖了。
等他們退出去之後,朱雀這才說道:“上島的人回來了,情況與倉井蘭所言差不多,武內熊勢力擴張很快,聽聞現在正在和九條的人馬在打仗,爭奪大分州的地盤......。”
趙醇聞言,點了點頭,朝著李想說道:“既然武內熊正在與人爭奪地盤,那麼咱們正好以此立威。”
李想聽到這話,也表示認可,“這次來東倭,咱們還是盡量站在後麵,我的意見是,給與倉井蘭一些兵器和糧食的支持,至於上陣之事,還是交給她們去打。”
這一點,趙醇自然不會反對,這次他雖然帶來了十萬水軍,一萬禁軍,戰力彪悍,但是能不損失,還是盡量不要損失為好。
三人在船艙內謀劃一番。
第二日的時候,顧六和從一艘戰船走了下來,戰艦的船艙內,還能看到數名白花花的東倭女人,正躺在地板上。
一下戰船,便看到趙醇和李想,正看著他。
顧六立馬上前嘿嘿笑道:“殿下,這東倭娘們,可真聽話呀,你讓幹啥就幹啥,花樣還多。”
趙醇立馬啐了他一口,“小心你家的母老虎找你麻煩!”
顧六不由撇了撇嘴,“這裏是東倭,有本事她現在就殺過來。”
趙醇聞言,不由偏過臉去,不再理他。
李想上前兩步看著他說道:“美人可消英雄骨,可別忘了你們可是大乾的軍人。”
兩人一聽這話,頓時臉色嚴肅起來。
顧六肅立後,朝著趙醇說道:“殿下放心,末將有分寸的。”
趙醇冷哼一聲,“最好如此!”
顧六見狀,不由一臉的不屑,“殿下也太小看我顧某人了,這些東倭女人,也就圖個新鮮,玩過之後,也就那麼回事,比我們大乾可差遠了。”
拔吊無情,這種事情,對於顧六來說那可是太正常。
顧某人,本來就是無情公子,何況是對東倭女人。
不過這樣也好,有了顧六的動作,倒是令倉井蘭放心不少,要是大乾的人,都對她的手段無動於衷,估計她也內心不安,於李想和趙醇的計劃也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