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六聽到屋內熊背後有高人,不由有些詫異,“東倭這個鳥地方,能有什麼高人?”
趙醇還沒來得及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營門的守衛來報,一位叫王海福的人求見。
趙醇聞言,頓時微微一笑,看了顧六一眼,“高人來了。”
顧六一聽這話,就反應了過來,“你是說,武內後麵的人是王家的人?”
趙醇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嘿嘿一笑,“看來是如此了,當初王東來眼見局勢不可逆,便找好了退路,帶了一些王家子弟,漂洋過海,來到東倭,找他的私生子來了。”
說到這裏,趙醇朝著門外招了招手,便有一名暗衛走了進來。
“你趕去福山礦場,告訴李大人,計劃被識破,王家餘孽在東倭島上。”
那暗衛領命之後,匆匆而去。
安排好之後,這才讓人將人帶進來。
來的七八人中,除了王海福,其他都是代月頭的東倭人,那些人,自然是沒資格見趙醇的,被下了兵器之後,就被看押在大帳外。
王海福也不膽怯,走進大帳,看到端坐在上首的趙醇,納頭便拜,“草民,王海福參見淮王殿下。”
趙醇打量了一眼王福海,唇角微微勾起,卻沒有說話,既沒有讓他起身,也沒有喝罵。
一時間,王福海也隻能跪在那裏,保持著姿勢,不敢動彈。
良久之後,趙醇這才緩緩開口道:“你是王家的人?”
王海福頓時將頭壓低,回道:“回殿下,草民雖然是王家之人,但是早就脫離王家了!”
趙醇嘿嘿一笑,也不理會,而是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東倭?”
王福海聞言,抬起頭來,看了趙醇一眼,“草民與父親,三年前便來了,東倭之地。”
趙醇一聽便明白了,王家扶持武內熊從一個貴族,成長為一地的霸主,利用王家在大乾的優勢,不及糧食軍器,在東倭之地,搶占地盤,攻城略地。
然後,將掠奪來的金銀運回大乾,收買官員。
難怪王家一出事,朝中那麼多大臣替他王家說話。
但是對外,卻是宣布脫離了王家。
想到這裏,趙醇冷哼一聲,“你王家打的好算盤!”
王福海聽到這話,卻是麵色不變,“淮王殿下,我王家人雖然有罪,但是家主等人,也已經伏法,如今我王家在這東倭島上,隻想找一棲身之地,苟延殘喘罷了,要論起來,我們也隻是王家的旁支,王家在大乾的罪過,恐怕論不到我們頭上吧?”
趙醇聞言,頓時扯了扯嘴角。
他帶著大軍來東倭,自然不會因為幾個王家的漏網之魚,但是趙醇也懶得跟他爭辯。
顧六這個時候,插話問道:“這麼說來,武內熊其實是你們王家的傀儡咯?”
王海福聞言,頓時身子一顫,卻沒有反駁。
趙醇見狀,擺了擺手說道:“既然你來見本王,說吧,有何事?”
王海福停頓了一下之後,這才說道:“草民受家父之命,前來求見殿下,便是想告訴殿下,既然殿下對福山礦場有興趣,便當時是我王家,送給殿下的禮物了。”
“另外,武內家主,還給殿下準備了一份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