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徹底黑透之後,那些喪屍也沒了動作,似乎在黑暗裏它們也無法擁有太寬闊的視野,都潛伏在暗處伺機而動,為明天的覓食養精蓄銳。

阮桑寧回了臥室就窩在床上追劇,房屋也算是沒白裝修,很堅固,喪屍一時半會兒也是進不來的,起碼從窗戶那裏它們是占不到一點兒便宜。

祁問青鬱悶的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思索著要怎麼把屋子裏不少的物資弄出來,好好的吃的喝的可不能白白叫喪屍糟蹋了。

一夜平靜,第二天天透亮後喪屍又開始進攻。而小區大門早就不知道何時被不斷湧入的喪屍弄的破破爛爛,哪裏還能起到了阻攔喪屍的作用。要說之前喪屍還是疊羅漢才能進入小區,那麼現在它們就是光明正大的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裏晃進來。

比起第一天的手忙腳亂,今天的幸存者明顯聰明了許多。再熱的天也堅決不開窗戶,甚至在所有的窗戶前堆放著各種雜物,試圖抵擋喪屍的攻擊。

忙碌了一早上的喪屍師傅到頭來什麼好處也沒撈到,又累又餓的回去還要挨葛琳琳的罵。

和喪屍的垂頭喪氣比起來,樓裏的幸存者明顯不安分了起來。

他們是沒膽量出去跟喪屍拚個你死我活以尋求去小區門口的各個門麵搜尋物資的機會。

有了刀疤臉幾人的例子,他們也不敢冒險去其他樓棟洗劫一空,但是他們敢強強聯手從自己所在的樓棟搶起。

凡是強壯一點的存有壞心思的男人都不謀而合的湊在一起製定著計劃,他們的執行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比較強的,不過一兩個小時就開始了行動。

一時間除了樓外虎視眈眈的喪屍之外,幸存者又多了一群豺狼的覬覦。

這荒唐的行動阮桑寧一開始確實不知情,直到迷迷糊糊還在睡夢中的她被越來越大的動靜和哭喊哀嚎聲吵醒。

阮桑寧下了床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就看見祁問青穿著二道背心露出壯碩的肌肉擦拭著他的那把寶貝刀。

祁問青擦刀的動作一頓,衝著阮桑寧一笑。

“把你吵醒了?”

阮桑寧點點頭:“發生什麼事了?喪屍應該沒有這麼快攻破感應門吧?”

祁問青起身走到防盜門前。

“是沒有這麼快,但是那些早就彈盡糧絕的幸存者忍不了了,他們自己組織了一支隊伍挨家挨戶的要麼暗偷要麼明搶,不出意外的話其他樓裏的情況也一樣。”

“雖然我不明白沒有網、沒有電他們是怎麼聯係攪和在一起的,嗯……現在這個問題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要攻上來了。”

阮桑寧微不可見的皺了皺,對於這件事的發生她一直都覺得隻是時間問題而已,必然會發生,隻是早晚的問題。

祁問青見阮桑寧不說話了,轉身安慰的朝她笑笑。

“你不用擔心,他們如果要行動的話起碼知道哪家有人哪家是空房,所以如果他們真的爬上來了一定會先去對麵我家,你門口的故意做舊的無人居住的偽裝還是蠻成功的。”

有一說一,祁問青安慰人還是有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