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的古堡需要預訂,所以婚期定在了三個月以後。
為了兩人的婚禮,兩家人都忙得人仰馬翻。
喬媽媽帶喬溫去法國訂的婚紗。又去各個珠寶店掃了一堆貨,作為喬溫的嫁妝。
付聞櫻更是忙得腳不沾地。
她要擬定賓客名單,寫請柬,送請柬,還要確定出席人數,幫他們訂酒店、訂機票。
孟家在商場上這麼多年的人脈積累,孟宴臣大婚是一個梳理人脈的機會。
這天,付聞櫻在最後對一遍賓客名單,想看一下還有沒有漏掉的沒有送請柬的客人。
在親友名單最後看見了許沁的名字。
付聞櫻不知道許沁的名字怎麼會在名單上,不由皺了皺眉。
正巧孟宴臣經過,她對他招了招手,“宴臣,你過來一下。”
孟宴臣走了過來,“媽,什麼事?”
付聞櫻手裏握著筆,指了指親友名單上許沁的名字,“許沁是誰添上去的?”
孟宴臣,“我要助理重新整理了一下名單,應該是他加上去的。”
付聞櫻想劃掉她的名字,但是又不好下手,還是要看孟宴臣的意思,畢竟這是他的婚禮。
孟宴臣看出她的猶疑。
他從她手中接過筆,哢一筆,將許沁的名字從名單上劃掉了。
付聞櫻鬆了口氣,她是真不想再看見許沁,尤其在親友眾多的時候,還得和她假裝母慈女孝。
孟宴臣將手中的筆放下,“隻是個失誤而已。已經離開的人就離開了吧,沒必要藕斷絲連。”
付聞櫻點點頭,“這樣對大家都好。”
自此,許沁這個名字在孟家成了一個禁忌,誰都不再提起她。
(直到許沁和宋焰婚後生活的矛盾累積到了快爆發的時候,許沁又自己要重回孟家。)
三個月後,婚禮的頭一天。
喬溫和家人已經抵達了酒店。
孟宴臣比他們到得更早,因為要提前準備婚禮的現場布置。
第二天,新娘要早早起床化妝。
喬溫很早就躺到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開始數羊。
突然,她聽見有人敲陽台的窗戶。
這間酒店每個房間都有一個向外的小陽台。
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喬溫,是我。”
是孟宴臣。
喬溫一下就聽出來了。
她從床上跳起來,跑到陽台邊,剛準備打開陽台門,就聽見孟宴臣說,“別開門。”
喬溫停住了動作,心裏有些委屈。
他們已經有一周沒見了,她好想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