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初有些好奇,“那之後那些靈獸怎麼恢複理智的?”
羅俏俏誇張說道:“下了兩倍的瀉藥……靈獸們拉肚子都起不來了,師兄師姐們擔心的不得了內門的課幹脆都停了。”
凰初輕笑一聲,“好直接的方法。”
羅俏俏見她一笑,心中一怔,隨即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靈獸們皮糙肉厚將藥效排出去就好了。”
羅俏俏看看天色不早,她突然跳起來。
“凰長老,那人受完刑今日就要被逐出宗門,你要不要隨我去看一看?”
凰初看著不遠處澆花的習若舟,“去嗎?”
他聞聲扭過來溫聲道:“師父與俏俏去吧。”
羅俏俏生怕趕不上,連跑帶跳拉著凰初出門。
……
這一場災禍的“罪魁禍首”出現,無論是內門還是外門的弟子都來唾罵。
羅俏俏道:“原本來說是要他付出性命代價的,導致所有靈獸暴動,傷了好多師兄師姐們,房子也都被毀了。”
“要不是凰長老出現的及時,怕是會有人死去……所以看在長老的麵子上隻是給了他最重的棍刑。”
凰初遠遠看過去,隻見那人踉踉蹌蹌脫去了弟子統一的服飾,穿著一件普通的麻布衣背上被鮮血染紅。
“是大師兄親自動的手……然後就將他逐出百守宗。”
羅俏俏的語氣忿忿不平,隻覺得是罰輕了。
凰初看著那有些熟悉的側臉,在腦海中與一人對上。
她心中一驚,麵上卻是不顯。
那人走出宗門,九百九十九階卻是朝下,直到身影消失在眾人眼前。
背後有腳步聲,凰初回頭,正是箬竹與那“三人幫”走過來。
“凰長老。”他們異口同聲。
凰初點頭。
箬竹糾結片刻,隨即開口:“凰長老,那日這名弟子先去了您的院中,緊接著就借著密道偷跑下山,連住所都沒有就去了獸舍……”
凰初抬眸,“怎麼?懷疑是我?還是懷疑若舟?”
箬竹連忙否定,身後三人的腦袋都要搖成波浪鼓。
她道:“我們是想知道他那日有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因為兩宗大比在前,很有可能他是對方派來陰我們的棋子。”
箬竹在她審視的眼神中泄了氣,她破罐子破摔湊近凰初,聲音隻有兩人能聽見。
“是掌門讓我來問問您,若是萬垚宗給了您什麼好處,您千萬別答應……”
凰初勾起唇角,“我雖不確定,但他隻是送了我一盆很貴的花。”
她心中一轉,“他大概是聽聞長老可以提拔外門弟子入內門吧……”
箬竹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那弟子就在他們眼皮底下想去賄賂長老……
她行禮離開,準備將此事上報,既然有人這麼做就說明不止一個人這樣想過。
……
凰初心中一動,“你們不懷疑若舟?”
那“三人幫”露出一副詫異模樣,就好像在說,懷疑你也不會懷疑習若舟啊。
“不可能,若舟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他那般與世無爭的性格,不會的。”
“他圖什麼啊……”
凰初笑了笑,“也對。”
凰初與她們分開,她走進院中將院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