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娥出來一看,我哥的車?
許大茂眉頭一皺:“這車牌號碼,在哪裏見到過,好熟悉?”
他努力去想,卻沒有收獲,打死他也想不到是自己的大舅哥的車子。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圍著車觀看。
“傻柱,你在哪兒偷來的車?”三大爺閻埠貴推了推眼鏡。
“靠,三大爺,說話不帶腦子嗎?這個是我借遊醫門大師兄他爸的老婆的兒子的舅老爺的爸爸的大兒子借來的。”
“誰?”什麼關係啊?眾人都蒙蔽了。
婁小娥算了一下,嘴唇微微上勾:“呆傻柱,就沒個正形!”
“一大爺,拿著羊,回去,今晚上,我們幾家烤全羊……”
“嘶吼!”
“烤全羊?妮媽,你是踩狗屎金了嗎?”
“傻柱,一隻羊,起碼要8塊錢,你哪來這麼多錢?”一大爺抱著屠宰好的羊。
(市場上一隻羊才8塊錢左右,一張完好的羊皮也能賣個1元5角錢。)
“嗨,錢不說了,我升職加薪,今天晚上,是小年,雙喜臨門,必須要慶祝一下。”
“你升個二級廚師長,用的著如此大花銷?得瑟什麼?”一大爺責備他。
他們可不知道,傻柱就是那個特殊的顧問。
因為何雨柱並沒有巡察到他們的車間,隻是以為同名同姓而已。
“誰說的!人家傻柱是廠裏的安全顧問,是有職稱的公務員了,為科員呢……”二大爺大兒子劉光天從外麵回來:“這不,他一句話撂在這裏,必須要馬上設一個擋欄杆,,我們忙碌到現在才下班!”
“什什麼(๑•̌.•̑๑)ˀ̣ˀ̣?”
“廠裏的安全顧問?”
“哎喲喂,聽著就是了不起啊。”
“你是不是傻吊?科員,你知道什麼叫科員?”
“什麼是科員?你給我說說。”
“鄉科級副職,鄉科級正職。
縣處級副職,縣處級正職。
廳局級副職,廳局級正職。
省部級副職,省部級正職。
國部級副職,國部級正職。
廠裏的副廠長,李副主任,就是處級別與廳級別的,知道了嗎?”
“操,說那麼多幹什麼,說是領導不就行了嗎?”
“傻柱,啊,不,何領導,今晚上,我買半個雞,自帶白酒過來替你慶賀一下,怎麼樣?”
“對對對,何領導,我去打一斤散酒老白幹,自帶,一起人多熱鬧點,你說呢?”
“何雨柱,我帶花生米……”
“何雨柱,我帶黃豆……”
“何雨柱……”
“停停停!”
“各位,不如我們今晚上,就全院開個溝火晚會,一起熱鬧一下,如何?”
“這個提議我讚成……”
一會兒,人們在院子裏擺上桌子,還有柴火。
天漸漸黑了,烤全羊宴的味道在院子裏四散。
每個人都分了一點,就是嚐嚐鮮。
這已經是了不起啊。
各家各戶也把自己過節的食物拿出來三分之一。
有酒有肉,男人猜枚,女人聊天,孩子們放起來何雨柱大土豪買的滴滴金呲呲掉星火,嘻嘻哈哈走來走去,或者是劃著圈圈。
孩子們把小鞭拆散之後,點一根香,慢慢地左一個右一個零星的燃放著,爆豆似的聲音看似不是很大。
然而,在胡同裏,他們這個小院子卻是最熱鬧的。
旁邊的孩子們都引過來耍,大人們有溜彎的也拿上一袋旱煙過來吹牛逼。
“今個小年,比過大年還熱鬧!”一大爺感慨萬千。
許大茂同誌,卻不是這麼認為的,他覺得今天是自己一生人中最鬱悶的一天。
風頭,傻柱出盡了!
他,羨慕妒忌恨!
傻柱居然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