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著瞧。”王麗得意得不行,這次這場官司,怎麼說,她也算是打贏了的,因為容晴悠竟然說她對她下了毒,而不是媚藥那般簡單,下毒那可就真的要負刑事責任了。
而法官所說的中途有人提供資料,她知道,中途的這份資料肯定是那人提供的,看來,那人確實是比薑景宸要厲害得多。
“我不服這個判決,我要求去帝都再開庭受理這件案子。”容晴悠哼了一聲,東海市畢竟不是帝都本家,到了帝都,她就不信她玩不死王麗這個女人,真的是要將她給氣暈過去了,法庭竟然給她這麼一個判決。
“隨你的意,我隨時等著你,隻要你不怕毀了你的名聲。”王麗哈哈大笑道。
容晴悠磨了磨牙,名聲,這會毀她什麼名聲,不就是她被人下了媚藥麼,她又沒有做對不起皇甫爵的事情,有什麼不敢將這件事情在帝都的法庭上提出來的,以前她還開了家專門治療男人性功能方麵的診所,別人的眼光,在她的眼裏都是浮雲,隻不過,是為了皇甫爵,她才不得不將那家診所關閉的,但是,這也沒有讓她對男人性功能障礙方麵的研究有所阻止,她依然熱愛這門學科。
“名聲?就你,還配跟姐談名聲。”容晴悠譏諷的說道。
而法官們也不想看著法庭變成吵架的菜市場,揮了揮手道:“既然原告不服從判決,那麼,我們會將案子遞交給帝都的最高人民法院處理。”
這邊的案子就這般的結束了,而傅雅他們這邊的賭約卻還沒結束。
因為容晴悠和法官的話,所以,律師們均認為他們誰都沒有贏,隻有到帝都,再打一次官司後,才能決定輸贏。
而且,按照上麵所寫的內容來看,傅雅他們這方贏的話,必須是成功的讓王麗受到懲罰,而薑景宸那邊要贏的話,是不要讓王麗受到懲罰。
如果此時容晴悠接受了東海市高級人民法院的調解,那麼,這場官司就是容晴悠贏了的,在賭約上,傅雅就贏了。
不過,容晴悠不肯接受這次的調解,要將官司再往上推,故而,兩人的賭約,還是沒有決出勝負。
“期待帝都的一戰!”薑景宸心情很愉悅的說道。
而容晴悠此時也走到了傅雅身邊,自然也聽說了律師們的談話,知道自家閨蜜和薑景宸賭約,最後聽到是因為她不肯接受法院的調解,而讓自家閨蜜無法贏得這場賭約之後,她有點歉疚的看著傅雅,想說點什麼,傅雅先朝他露了個笑臉。
“這場官司這麼判定下來,我也不甘心,我們必須重新上訴,回帝都打,是最好的了。”傅雅說道,對於自家閨蜜對這場判決的憤怒,她是深有提會的,自然不會因為和薑景宸的一個賭約的問題,而要讓自家閨蜜接受這個賭約。
而且,她要去抓出來那個幕後黑手,竟然在這場官司最為重要的時刻來提交了一份證據,那個人,到底有著怎樣的心思,而且,那人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恩,不打贏,我就不甘心!”容晴悠見自家閨蜜這般的懂自己的心,心裏十分的溫暖。
“容晴悠,就算你不甘心,也沒用,不管是在東海市,還是回到帝都,判決總歸都隻有這麼一個,我又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真以為我會進監獄?做夢去吧。”王麗此時也已經從庭上麵走到了薑景宸的身邊,眼眸間盡是得意之色。
“你做的那件事情就已經是讓人難以容忍了,不將你送進監獄,我誓不罷休!”容晴悠可是不服輸的主,而且,這不僅僅關乎著自己的麵子的問題,更多的是,她不能讓王麗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爬到她頭上去,要是沒有將王麗送進監獄,她心裏比吞了一隻蒼蠅還要讓她難受惡心。
“等著瞧。”王麗嘴唇上揚,而後挽著薑景宸的手臂,貼心的道:“景宸,你餓了吧,我們去吃飯。”
台上,是王麗和容晴悠的戰鬥,台下,是薑景宸和傅雅的賭約戰,東海市的法院沒能平息這兩場戰爭,那就等著帝都的最高人民法院下達的判決!
傅雅三人離開了法院,已經是下午六點。
“晴悠,你今晚就坐飛機回帝都吧,我還要在這邊處理點事情。”傅雅在車上說道。
“不行,我在這裏陪你,案子從東海市調到帝都還需要段時間。”容晴悠拒絕道。
傅雅微笑著搖了搖頭,“案子的事情我知道,我說的是,明天是海陸空聯合演練,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皇甫爵應該也在裏麵的吧,你回去,好過去給他加油鼓勁,看看他帥氣的模樣。”
容晴悠被傅雅這般一說,臉微微有點小紅,“你說的什麼話呢,皇甫爵那個臭男人,我和他都老夫老妻了,他就算再帥,看了這麼多年,都已經看得習慣了,我要是走了的話,那誰留在這裏陪你?”
今天中午的時候,皇甫爵就給她打了電話,問她在哪裏,還和她說希望她今晚就回去,明天好去看他帥酷樣兒,隻是,她沒答應下來。
“白山會在這裏的,而且,我把你借走好幾天了,娃娃在家裏也該想你了,你再不回去,小心娃娃不認識你了。”傅雅笑著說道。
容晴悠見自家閨蜜都這般說了,便點了點頭,自家寶貝閨女倒是真的想她了,中午在皇甫爵給她打完電話之後,硬是磨蹭了她好長一段時間,不過,自家寶貝閨女可不是求著她回家,而是求著讓她自己過來東海市,自家閨女的心思,她還不知道,聲聲念說想她,其實想的是自家閨蜜家的寶貝兒子小銘銘。
“那我先回去打點一番,這次將案子放在帝都,我們要是再不將王麗那個女人送進監獄,我可真的不甘心啊!”容晴悠磨了磨牙說道。
“好,這次的事情,我看有人故意插手,你看著點。”傅雅皺著眉頭說道。
“恩,我會的。”
“白山,先送晴悠去機場。”傅雅對開車的白山說道。
白山恩了一聲,不知為何,雖然說自己心裏對容晴悠的那點點的情愫已經被傅雅給掐斷了,但是,聽到容晴悠說著皇甫爵還有女兒的事情,怎麼聽,他心裏怎麼都有點不舒服呢。
送走容晴悠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八點,離開機場,回往酒店的過程中,傅雅接到了蒙錦鳳的電話。
“小星,你現在有時間過來一趟嗎?”蒙錦鳳的語氣中流露出來一種擔憂。
傅雅的心隨之一緊,“有時間,鳳姐,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小君銘發燒了。”
“我馬上過來。”傅雅回道。
掛了電話之後,傅雅讓白山停車,白山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剛才聽見傅雅講電話的時候,語氣中有著焦急和擔憂,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白山將車停了下來,傅雅下了車,便讓白山將駕駛座的車門打開,而後讓白山出來,白山出來後,傅雅坐了進去,白山明白了傅雅的意思,趕緊鑽進了後車座。
傅雅將車速撥到最大,一路上,車內不斷的提示已經超速,請減速,可是,傅雅壓根就不管,此時此刻,她心裏擔心著自家寶貝兒子,隻想快點趕過去看他。
白山先前就見識過傅雅的車技,隻是,當時的速度和現在的速度相比,簡直就是小兒科,他是一個男人,都已經受不了這車速想要嘔吐了,真不知道傅雅的身體是怎麼構造的,竟然還能持續開這麼快這麼久,而且,最為主要的是,她不僅開得快,而且,還開得相對來說比較穩妥,不會讓人覺得很驚險,但是,刺激,肯定是有的。
很多人在工作緊張的時候,都喜歡去玩點刺激的遊戲來放鬆一下心情,而賽車便是他們優先選擇的遊戲。
白山在二十五歲到二十八歲之間也會選擇用賽車來釋放一下繃緊的神經,隻是,二十八歲之後,年紀大了,再玩那樣刺激驚險的遊戲,心髒會有點hold不住。
賽車的時候,他什麼人沒見過,雖然他不會榜上有名,但是,那些賽車手的速度,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丫的,傅雅要是去賽車,那些在賽車界排行第一的老手們都要恭恭敬敬的將位置讓出來。
此時此刻,他作為一個男人,真的想吐了。
隻是,他知道傅雅肯定是擔心著什麼事兒,所以,他也沒有說出來,而是開玩笑的道:“小星,你這個車技,不去賽車,可真是有點可惜了。”
“君銘發燒了。”傅雅沒有回應白山的話題,而是將自己擔心的事情說出來,白山雖然是雷子楓喊過來幫她的,但是,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她也已經將白山當做朋友了。
“小星,你別擔心,王慕白就是醫生,而且,蒙錦鳳也是醫生,他們夫妻兩人都是醫生,小君銘發燒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的,你別太擔心。”白山解釋道。
原來是小君銘發燒了,難怪傅雅會這般的焦急和擔心。
傅雅一掌拍在方向盤上,“對了,你不說我都忘記這回事了。”
“關心則亂,你現在可以開車開慢點了,太快了的話,還是不好,容易出交通事故,後邊還跟著好多輛警車呢。”白山摸了摸頭上的冷汗說道。
警車現在都已經被甩開到十萬八千裏去了,隻不過,這路上的超速,也不知道這回要扣多少錢了,駕照會不會被扣住都是一個問題。
“不行,雖然王慕白和蒙錦鳳都是醫生,但是,我還是擔心著,你要是受不了的話,可以跟我說,我會降低速度的。”傅雅說道。
白山汗顏,難道要讓他一個大男人說自己受不了這個車速,要讓傅雅開慢點?這簡直是太毀他大男人的高大形象了,於是乎,白山決定就算是想吐,也要咬緊牙關,將酸水吞進肚子裏,不吐出來,要不然的話,他的麵子就全部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