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壯卻一派雲淡風輕:“可小七姑娘卻是因為在同我們一起探查那嚶嚶怪時被捉了去,說起來也怪我們看顧不周。”
李石錦也跳了出來,冷哼一聲道:“若覺不妥,你也可把這件事看做是我們的私怨,與貴派也無甚關係。”
莊喻並不惱怒,說來隻要不涉及到莊夢蝶,他除了看著像個魔修以外,其他都很正常。
“既如此,三位也莫怪我不顧同道之宜了。”
火銃從宋覓醒時來就開始不爽了,此刻他終於繃不住了。對著莊喻喊道:“廢話少說,快把阿七交出來,不然放火燒了你這鬼地方。”
莫說這裏是自己的地方,就是不在自己的地方莊喻都不怕他。他慢慢悠悠揚起手臂,靜候在暗處的阿穀走出來,向他行了一禮,走了出去。
在場的除了宋覓,其他人看到阿穀的長相,著實都驚了一把。
至於宋覓為何沒有驚訝,他隻是單純的在思考為何他的靈力會流失的一滴不剩,完全沒有注意到。
宋覓困惑極了,大白好歹還有一成靈力傍身,路小七好似也沒有受太大影響。更別說其他人了,絲毫未受影響。
再看看他自己,這他媽針對要不要搞的這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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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小七正和旁邊牢房裏的鬼聊的熱火朝天。確切的說是她自顧自喋喋不休的說了大半天的話。因為旁邊牢房的鬼別說答話了,眼皮都沒抬一下。
隻是大白聽的有些煩,但它不敢說。
路小七在這待的時間越長,越是覺得有意思。一般被捉住的鬼或魂,都是用容器裝的。很少見把他們當正常人一樣關在牢房裏的。
她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何要把這些沒有任何生氣,死氣和鬼氣的東西關在這麼敞亮的地方。浪費不說還很耗法力和精力吧!
大白實在是忍不住了,它裝作善解人意的道:“你說再多他們也不會理你,何必浪費口水,累的自己口幹舌燥。有那功夫還不如想想咱們如何能逃出去。”
路小七直接無視了大白的話,繼續問旁邊的鬼:“不告訴我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也可以,那能告訴我你是不是阿穀抓進來的麼?那你知道阿穀是怎麼說話的麼?”
鬼…
大白看路小七還在那浪費口水,有些不確定的接著說道:“況且,虎覺得主人有些不好。”
路小七終於停下了話頭,轉頭看向它:“他如何不好了?”
大白搖搖頭:“虎不知道,虎已經很長時間都聯係不上主人了。現在連他的氣息都感受不到他。更不知它是否和那莊喻大戰受傷,失了全部靈力。”
想了想又搖搖虎頭:“虎覺得好像也不應該,但具體是怎麼不應該,虎也說不出來。”
想到宋覓說的她前世那離奇又倒黴的命運,路小七有些著急的同大白說:“咱們出去吧。”
大白睜大它的虎眼:“你能出去?為何不早說?”
路小七…
自是因為想先看看這莊喻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她沒有同大白解釋,因為她覺得大白有些蠢。
她走至牢房門口,雙手握住牢房的木棍,使勁往兩邊掰。
沒掰開…
她回頭瞄了一眼大白,大白正睜著它那圓溜溜的大眼看大。她又運了十成十的靈力在手上,還是沒掰開。
她抓抓頭,複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這牢房的禁止,也沒那麼複雜呀。她覺得自己可能不動聲色的臉熱了。
她決定先吧這個小禁止破了,不能用蠻力。
悶悶不樂一路的紫櫻有些看不下去了,知道她蠢,卻沒想到這麼蠢。它歎了口氣,出聲提醒道:“別費力氣了,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