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俊好奇:楊錦榮說的那個神秘客人到底是誰?
不過他沒有選擇當眾去問,畢竟和一哥共同到訪的人,身份肯定算是機密。
眼下還是要以盡快解決這個案子為主。
彭家俊說道:“既然一哥要過來,那就讓他來判斷我做得對不對吧!”
關興耀這下子慌了。
退一萬步講,這件事都是兒子阿祖有錯在先。真的論起長短的話,一哥肯定不會讚同他的。
甚至自己來撈人的行為也會被罵,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關興耀放低了姿態,對彭家俊說道:“那個……彭sir啊,剛剛都是誤會。不必那麼認真吧?”
彭家俊坐下來,饒有樂趣地看著關興耀,問道:“怎麼了,關警司,你不是非逼著我放人嗎?你不是心疼你兒子嗎?不是還要開除我嗎?堅持你的訴求啊!”
在場的人聽後,忍不住哄笑起來。
關興耀此時是騎虎難下,心裏就是一個字:難受啊!
驃叔過去拉了彭家俊一下:“差不多得了啊!”
楊錦榮笑了笑,說道:“既然彭sir這邊沒什麼問題,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見!”
等楊錦榮走了以後,彭家俊坐下來,對關興耀說道:“長官,你聽到了吧?明天一哥就要來了。”
“有本事的話,一起去他麵前打打官司?”
關興耀聽後,上前咬牙道:“彭家俊,你我好歹同事一場,你為什麼要這麼針對我和我兒子?”
彭家俊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兒子他媽的犯法了,知道嗎?”
此話一出,關興耀徹底沒了底氣,隻能無奈地看一眼阿祖,然後恨恨離去。
阿祖等人看到關興耀等人離開,這才感覺有些慌了。
“喂!老爸,你幹什麼?快點來救我啊!”
“爹地,我不要留在這裏,你想想辦法呀!我這樣真的會坐牢的!”
“我不想蹲監獄啊!我要出去,快點救救我!”
彭家俊把槍收好,對他們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們幾個還是好好地練習一下《鐵窗淚》這首歌怎麼唱吧,實在不行,《友誼之光》也不錯。這樣進了監獄還能多個才藝。”
“要不我起個頭?人生於世上有幾個知己……”
驃叔等人這才鬆了口氣,然後麵帶微笑地解散,各幹各的去了。
隨後,彭家俊叫來陳家駒等人,突擊搜查了阿祖等人的基地。
在現場,陳家駒搜出了阿祖他們的裝備,還有搶劫銀行的武器還有麵具。與視頻上的完全一模一樣。
陳家駒通過手機報告彭家俊:“彭sir,一切都很順利!現場很多證據啊,一定可以給他們定罪!”
彭家俊點點頭:“好,清點證據後就回來吧。”
“yes,sir!”
掛了電話以後,彭家俊看向阿祖,笑道:“你們這回是徹底完了哦!搶劫罪、襲警罪、故意殺人罪、爆炸罪、毀壞公共財產罪……”
“嘖嘖嘖,你們應該慶幸啊,現在港島已經沒了死刑,否則你們幾個死十次都是少的!”
這也是彭家俊不滿港島的一個地方,幹嘛要學人家西方,搞什麼廢死!
等我當了一哥,一定推動恢複死刑!
阿天的眉頭緊皺,他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銳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擔憂。他不斷地來回踱步,嘴唇緊抿,似乎在思考應該如何麵對這個困境。
火爆的臉上滿是焦慮的汗珠,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恐懼的光芒。他的手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崩潰,深怕接下來的一刻將是他生命的終結。
梁邁斯坐在角落,頭低得幾乎貼在膝蓋上。他的肩膀不住地聳動,淚水滾滾而下,他不斷地重複著自己的錯誤,深陷在自我懊悔之中。
整個監室內充斥著壓抑的氣氛,時間仿佛被凝固了,他們沒了之前的囂張的氣焰,隻有的自己所作所為的懊悔。
有些東西隻有在失去時才會顯得特別可貴。對於他們來說,此時最珍貴的就是自由。
如果沒有做那些事,現在他們還可以在父母的蔭庇下,揮霍用不完的錢,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富二代。
但現在,注定要在監獄裏度過下半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