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璧開始看到羅士信的相貌,舉止,言談,認為羅士信是一條好漢,後來聽薛昆一提醒想起了薛昆早上對他說的話,當時早上的時候唐璧還有些朦朧,沒太聽清,沒太注意,這次想起對羅士信的印象是一落千丈,不由的大怒。
“大膽,惘你相貌堂堂,剛剛本官被你的言辭所感染,以為你是一條好漢,才想到你昨晚還做了一件事,堂堂男子漢竟敢做出這樣齷齪下流的事,本官是對怎樣的人就怎麼對待,來人,重打二十大板!”
“慢,等一下,大人,草民有話要說。”羅士信晃了晃肩膀,把兩個拿住他肩膀的差官的手甩開。
“快講!”唐璧說道。
“大人,我羅士信拍著胸脯叮當響,一件對不起天地的事情都沒有做過,昨天那個賤人說的都是假話!”羅士信說道。
“大膽,本官親眼看到,難道你還敢抵賴不成?”來護兒說道。
“你親眼看到?你親眼看到什麼了?”羅士信對著來護兒說道。
“我——,我——,是懷忠的老婆對我說的,這有損她自己名節的事,這還能有假?”來護兒說這最後一句話時明顯底氣不足,有損自己名節的事?她視名節是什麼?糞土都不如吧?
羅士信也覺得奇怪,為何懷忠的夫人不在?想不通這層道理,有聽到來護兒說話結結巴巴的,而且底氣不足,猜想這必有蹊蹺,所以也出於好奇心理,隨口說上一句:“好啊,你讓她來對質!”
薛昆看著來護兒,心裏也感覺到奇怪,不知為何金萍兒沒有到,遂問道來護兒:“大人,那知府夫人她昨晚不是你給安排住處的嗎?那現在她人呢?”
薛昆說出這句話滿堂差官心裏都是吃驚和懷疑,他們多少聽過金萍兒的為人,這時都有些猜想,但是想到來護兒一向是一表正氣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薛昆昨晚也是感覺有些不合情理,隨便讓一個下人給她安排一下住處不就好了嘛,來護兒大將軍為何大獻殷請呢?
來護兒麵色閃出一絲緊張之色,但隨即消失,對唐璧說道:“大人,昨晚我讓她住在後院女眷之中,早上起來也不知怎麼就不見了。”來護兒此時想不出更好的說辭,隻好這樣說了。
“哦?這可是新鮮事啊!”唐璧這樣說分明是表示懷疑,在你的後宅能那麼容易出去嗎?而且還是你不知道的情況下。
來護兒也聽出來了唐璧的意思,沒有說話,假裝鎮定。
羅士信聽出了唐璧懷疑的態度,和曆史一樣,這兩人不合,但是他也沒有心思考慮這麼多,不想自己被冤枉,冤枉別的事可能沒什麼,但是這個事那是萬萬不可的,羅士信也沒有證據證明不是自己作為,但也不鞥什麼都不說啊,沒辦法隻好對唐璧說道:“草民已經承認是殺懷忠凶手了,難免一死,有這事是一死,沒這事也是一死,我根本沒有必要說謊,草民說的話句句屬實,天地可鑒!”
唐璧仔細思考,認為這事有蹊蹺,冥冥中感覺羅士信不可能做這種事的,要真是他做的他一個孩子不可能偽裝的這麼好,想到這他突然問道:“羅士信,你今年多大?”
“回大人,草民今年八歲。”羅士信達到。
羅士信說完這句話堂上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八歲?八歲!八歲就長的這麼高這麼壯?八歲就敢大鬧濟南?八歲就能夜殺懷忠?八歲的孩子說的話比成人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