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誠這才明白,以前的紈絝行為對父母有多大的傷害。
要是以前,他才不管呢!父親是朝中高官,母親是京中巨富。
生在這樣的家庭,父母溺愛,有權有勢又有錢,那還不是躺平享受,還要努力幹什麼?
這時父母的哭泣,才讓他明白,正是因為自己的紈絝,讓父母被外人嘲笑,受到了傷害。
孫尚擦了擦眼角,“誠兒,爹相信你了,你確實是天才。那你以前明明有此文才,為什麼要瞞著我和你娘呢?”
“孩兒以前不是這樣的,隻是上次受傷昏迷時,夢中好像看見了先祖。
他說我上輩子積了大德,所以就讓我有了過目不忘的能力。
孩兒醒來之後,發現果然如此,又在三月時間內,博覽群書,這才有了絕世文才。”
孫尚夫婦互相看了看,麵麵相覷,都覺得孫誠的這個理由有些不靠譜。
這時,仆人來報,太醫院院使陳大人前來診治。
孫尚夫婦有些奇怪,請的不是鄭太醫嗎?陳院使怎麼來了?
陳泰雖是五品,但皇帝極為信任他,有病都是請他醫治,一般人可沒有資格請他來的。
“快、快,請陳院使進來。不,我親自去請。”
孫尚快步前去府門迎接。
孫誠疑惑,“娘,我病不是好了嗎?爹還叫陳院使來幹什麼?”
孫夫人有些不好意思,“誠兒,這個不能諱疾忌醫。所以,我才叫了太醫,給你瞧瞧。”
“病?我沒病瞧什麼?”
孫夫人咳嗽了一聲,“那個昨天你去了那個花魁房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出來了,這個……。”
孫誠急了,這腎虛的謠言,果然被那些人傳出來了,這下麻煩了。
造謠一張嘴,辟謠的跑斷腿。自己總不能找個女人當街表演吧!
“我什麼時候腎虛了?那是因為我現在也是有文才的人,身份不一般了,就不能隨便了。昨夜如煙她不願,那孩兒也不能勉強。”
孫夫人心中當然是不信,一個大美女放在你麵前,以你的性格竟然不動她,誰信?但麵子上卻表示我兒果然有君子之風。
這時,孫尚和陳泰也來到了客廳,孫尚道:“誠兒,還不快拜見陳院使。”
“見過陳院使。”孫誠隨意的拱了拱手。
孫尚見兒子這樣無禮,剛要訓斥。陳泰卻攔住了,他對孫誠的禮節不周,根本毫不放在心上,他現在可是有求於孫家。
重修本草經要錢,這要靠戶部尚書孫尚撥款。修本草經,最重要的是插圖,這要靠孫誠教授畫法。
所以,他聽說孫誠有了腎虛之病,馬上就代鄭太醫前來診治,生怕孫誠以患病為由拒絕傳授畫法。
“孫公子,別來無恙啊!昨天和你說過的事……。”
孫誠打了一個哈欠,“放心,我說到做到,明天就叫人來吧!”
“那我代百姓們多謝了。”
孫尚一臉茫然,想不出陳泰為什麼要謝自己的兒子。
“陳大人,這是為何?”
“孫公子才華蓋世,不光在詩詞上有絕世才華,在丹青上也有很高的造詣。
我最近準備重修本草經,還是需要孫尚書父子幫忙。”
孫尚又是一驚,叫我幫忙不就是要錢嗎!可誠兒什麼時候又會丹青了?
孫誠仰起頭,一副我很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