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怒道:“你閉嘴,你以為我大師兄像你一樣好色。還有,我們清風觀是正一派的,是可以結婚的。”
一個聲音從前麵傳來,“孫公子,你要是再胡說,戶部尚書也保不住你。”
孫誠一驚,一把捂住嘴。心想,沒想到她耳朵這麼靈。
但孫誠心中還有疑問,既然他能結婚,那為什麼不要如煙,要不就是不想娶煙花中的女人,要不就是腎虛,可這也不可能啊!
他剛才露了一手。一看就是內功深厚,難道清風觀的內功,對腎沒有好處?
孫誠朝朱師兄腰部看去,覺得這內功不學也罷,好像對那個方麵沒有多大影響。
張月也不明白師兄為什麼這樣?“你在後麵跟著。”
她緊走幾步,湊上前去,悄聲的道:“師姐,你什麼時候去過那個地方了,還認識了花魁?”
朱師兄瞄了她一眼,“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聽的不聽,不該說的不說,不該知道的不知道。”
張月訕訕的笑笑。
到了京城翠柏山的清風觀,門口兩個年輕的弟子向朱師兄行了個禮。
“見過師叔。”
朱師兄點點頭,“師父在哪?”
“師祖在後山茅廬。”
三人來到翠柏山後山,一路行來,蔥蘢的草木和流泉飛瀑相結合,讓風景更佳更清幽。
孫誠也吸了兩口新鮮空氣,精神頓時一振,情不自禁的吟道:“青山綠水,自與今朝長是醉。綠水青山,得道之人本要閑。”
“此句深得我心,不知是哪位道友來訪?”
遠處傳來一個聲音,聲音又像遠處,又像近前,讓孫誠嚇了一跳 ,還以為見了鬼,到處東張西望。
張月看孫誠好像見了鬼的樣子,捂嘴笑了笑,“別找了,那是我師父。”
“他怎麼聽到我說話了?”
“我師父可是宗師級高手,在龍騰大陸也隻有四人,聽見你說話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孫誠一愣,“宗師級高手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一拳能打塌一座山,還能禦劍飛行的那種?”
天師的聲音又傳過來了,“嗬嗬,你說那種不是宗師級高手,那是神仙,人力所不能及也。”
孫誠也覺得自己想的不太靠譜,這又不是玄幻世界,訕訕的笑笑。
三人來到一座茅廬前,隻見一位仙風道骨的道人站在門前。
三人上前,朱師兄道:“師父,這位就是作出那首《十年生死兩茫茫》的孫誠。”
張月插嘴道:“這人就是一個紈絝,天天帶著我二哥他們胡混,我和他打交道幾年了,也沒見過他做出什麼詩。”
孫誠回嘴,輸人不輸陣,何況在她師父麵前,她總不敢動手吧!”
“我有文才,難道還要向你證明?你每次見了我就是又打又殺的,我見了你就躲。我就是能做詩,也沒有這個意境了。”
“好啊!你竟敢還嘴。”
張月就要動手。
朱師兄眼睛瞄她一眼,張月也隻好訕訕的放下手。
容成子也為這個小徒弟頭疼,誰也管不住?好在還有大師兄能管住她,不然她都要上天了。
“小友,隨我茅廬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