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誠欲哭無淚,心想,我又不是醫生,平常人生病我都不會治。宗師高手受傷了,你讓我治,你把我當神仙啊!
再說了,都到這時候了,你認為我還怕你揍我嗎?我全家都要駕鶴西歸了。
孫誠看著朱寒香那狠辣的眼神,雙腿頓時軟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寒香,讓他走,我撐不住了,要馬上給你傳功。”
朱寒香牙齒縫裏蹦出來一個字,“滾。”
孫誠二話不說,連滾帶爬的就出了茅廬。
張月也出去,替二人護法。
出去後,張月道:“我建議你還是快跑吧!能跑多遠跑多遠,我師兄估計不會放過你的。
哎!叫你隨便糊弄一下,你到好,又來一首神級詩詞,結果引起了師父心傷,你這是找死呀!”
孫誠雙手一攤,“這能怪我嘛?是天師讓我作的,還說我做不出,我就不用走了,我敢不作嗎?
再說我隻是個常人,一點武功也沒有,怎麼把天師受傷就怪在我頭上?”
“宗師高手很難被擊敗,就是不敵,也能從容退去。所以心神很重要,心神穩固,便能無敵。心神若傷,萬事皆休。
我師父唯一的弱點就是師母,可一般人哪能撼動師父的心神。
而你卻連作兩首神級悼亡妻詩詞,此事聞所未聞,這才引發了師父的心傷。
你要知道,若是寧國沒有宗師高手,魏國宗師高手突襲我軍,斬殺我軍大將,那這仗還打什麼?那還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孫誠好像想到了什麼,天師並未肉體受傷,隻是心神受創,引發了散功。
所以應該不用藥物治療,他需要的是心理治療。
如果能我能治好他,那我就不用逃亡了,還是可以在京城好好當我的紈絝。
孫誠沉思,在記憶中搜索。天師容成子是道家,那就要用道家的方法。
忽然,他眼前一亮,“張家妹妹,你去和天師說,我有一個辦法,試一試能不能治好天師心傷。”
張月有些不敢相信,驚訝道:“你真能治好,我剛才隻是隨便說說,可不指望你能治好。
你還是快跑吧!多跑遠一點,也能多活一些時間。”
“我能以神級詩詞引動天師心傷,那當然也能以曠世經文治好。”
“我書讀的少,你不要騙我。”
“死馬活馬醫嘛?萬一呢!你也不希望你師父有事吧!”
張月怒道:“你才死馬當活馬醫呢!你要是再亂說,現在我就殺了你!”
“我說錯了,口誤,口誤。不過,你若是再耽誤,天師真要有事了。”
張月也不想師父有事,師父還是很疼愛她的,見孫誠說能治好師父,也不在想孫誠有沒有吹牛,就往茅廬中跑去,
“師父,師父,那紈絝說他能治好你的心傷。”
茅廬中,容成子正要傳功,見張月闖了進來,他停了下來,歎了口氣。
“他怎麼還沒走?我的傷是心傷,他一常人怎能治好?還不快下去,替我護法。”
“可是,他說他能以一首神級詩詞引起你的心傷,他就能以一篇曠世經文將你治好。
我想那紈絝文才還算可以,說不定真能治好。試一試吧!死馬當做活馬醫嘛!”
朱寒香怒道:“什麼死馬當作活馬醫?張月,你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