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人拿到孫誠的詳細資料,還有聽到孫誠要學養生內功補腎的小道消息後,他們釋然了。
原來這個孫誠就是一個好色之徒,拜師也就是為了保護他的腎,以便他傳宗接代,那這樣看此人無憂矣。
但有人還是提出了異議。
“此人我見過,不能簡單的認為他是個紈絝,又好色如命就加以忽視。
他可是有絕世文才的,資質肯定非常不錯,萬一他從小就被容成子暗中收為徒弟,隻是現在才公布呢?”
一個絡腮胡發出疑問,這個人就是在瀟湘書寓中與孫誠,張月衝突的人,也是魏國的四王子。
“四爺的意思是我們還要試一試他?”
“不錯,安全第一。古銅,你喬裝守在孫府門口,要是他出來,你就試他一次,別弄傷了他。”
古銅疑惑的道:“既然四爺對他不放心,把他殺了就得了,何必試試那麼麻煩?”
“不,以前你是可以暗殺的,但現在他是容成子的徒弟了,你若是殺了他,會讓容成子麵上無光。
昨天他才收孫誠為弟子,今天就被暗殺了,這放在誰身上都會大舉報複的。
如果那孫誠是真有宗師之資,而且十八歲之前學了武功,那我們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殺了他都不為過。
若他真是為了補腎,而拜入容成子門下,那我們殺他又有何意義?
為了一個好色之徒,而讓我們兩家發生大規模衝突,那會讓人恥笑的。”
眾人想了想,都深以為然。
…………
孫尚被寧王說了幾句,已是老臉通紅,又在朝中丟盡了顏麵。下了朝,孫尚也不去戶部點卯了。
氣衝衝的直接回家,不顧管家參叔阻攔,操著家法就衝了過來,一腳踢開孫誠的門。
看見他睡眼惺忪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也不多說,劈裏啪啦就是一頓打。
孫誠也是一陣懵逼,隻能鑽入被窩,任孫尚發泄了。
孫尚打了半天,聞訊趕來的孫夫人見此情景也是大吃一驚,生怕唯一的兒子被打壞了,撲在孫城身上。
“你想幹什麼?這可是你唯一的兒子,你想絕後嘛?”
孫尚喘氣道:“慈母多敗兒,我昨天還在想,天師怎麼會憑著你的一首詩收你為徒?原來是你死皮賴臉的逼著天師收你為徒。
這也就算了,你用手段能拜在清風觀門下,也算你的本事。可你為什麼要拜師的原因,卻讓我的老臉丟盡。”
孫誠從被窩裏伸出頭道:“什麼我死皮賴臉的?是那老道士非要收我做徒弟,我還懶得拜師呢?”
“你還敢狡辯?你知道嗎?你這個理由讓我是老臉丟盡。”
孫尚抄起家法又準備上。
孫誠又縮回了被子。
孫夫人還是攔住了,“什麼理由你發這麼大的火。”
孫尚看夫人還是攔著,“他竟然說拜入清風觀,是為了……,是為了……。”
“是為了什麼呀?你倒是說呀!”
孫誠又伸出頭道:“我在清風觀說了什麼?”
“你……,你……。”孫尚長歎一聲,坐了下來。
“他竟然說拜入清風觀,是想學一門養生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