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眼睛直了。在剛才的糾纏中,江漫竹的外衣的絲帶滑落了,露出褻衣。
嬌嫩的肌膚顯露在他的眼前,溝壑分明,再加上江漫竹身體的香味和房裏散發的幽香。
讓他心中一蕩,頓時丹田中兩股火氣分為兩處衝了出來。一處往下,一柱擎天。一處往上,熱血沸騰。
要說崔元也不初哥,他在書寓中憑著自己的文才,也是久經戰陣之人,這個他見多了,本也不會這麼衝動。
但江漫竹精湛的表演,特別是那哭戲,上吊的道具,讓崔元的智商有些下降。
關鍵是那婢女點燃的香,那是合歡香,是外島扶桑製作的,能觸發男人的情欲。
崔元忍不住了,眼睛充血,呼吸粗重。一把摟著江漫竹,好像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內。
江漫竹好像被他弄疼了,也呻吟起來。可這一呻吟讓崔元更加興奮。
“漫竹,我會娶你的,你……。”
江漫竹顫抖的聲音道:“請元郎憐惜。”
崔元大喜,再也沒有顧忌了,兩人倒在床上。
聲音傳到房外,門外的婢女聽滿臉通紅,想捂住耳朵,又好奇想聽,很是糾結。
房中一場鏖戰終於結束,兩人互擁著躺在床上,江漫竹躺在崔元的懷中。
“元郎,我已經清白之身給你了,你若是不娶我,我也無悔。
那紈絝想納我為妾,也是妄想,我會三尺白綾,了我一生。”
崔元手指理了理她的鬢發,“放心,我會娶你的。”
“那崔大人那裏……。”
“隻要我能擊敗那紈絝,挽回我和崔家的名譽,我就會是家主的繼承人,那時我的意見,叔父也不得不考慮。”
“可那紈絝不知怎麼回事?竟然成了絕世天才,你想擊敗他很難啊!”
崔元冷笑,“絕世天才?不,是詩才。隻是一個舞文弄墨之輩。
對於如何治國他是一竅不通,怎能與我相比?隻要我抓住這一點,就能將那紈絝擊敗。可是……。”
“可是什麼?”
“那紈絝竟然被天師收為弟子,這就不好辦了。雖然我們世家不怕清風觀,但總有些顧忌。”
江漫竹驚訝的道:“元郎難道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江漫竹就將市麵的傳言告知崔元,“那紈絝隻是個色鬼,仗著自己有幾份詩才就逼天師,天師道侶情深,也是沒辦法才收下他的。
所以,不管我們怎樣對付他,天師都不會有意見的,你盡管放手去幹。”
崔元心懷大暢,一塊壓在他心上的石頭被挪開了。
“原來是這樣,天師道侶情深被那紈絝鑽了空子。不過,叔父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江漫竹笑道:“崔大人大概是想磨礪磨礪你,故意不說的。”
“有可能。”
“元郎,你想好怎麼擊敗那紈絝了嗎?”
“計劃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再找幾個人完善一下,就可以了。
那時,我將召開文會,遍邀京城名士大儒,避開詩詞,以策論擊敗他。
那時,眾人就知道詩詞隻是小道,治國才是根本。紈絝就是紈絝,世家才是人才之基。”
江漫竹輕柔的道:“雖然我不太明白,但我相信你一定會贏的。”
她莞爾一笑,吻了吻崔元胸前一點凸起。
崔元頓時身軀一顫,一場大戰又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