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聯鬆了口氣,擦擦額頭的汗,“確實與孤無關啊!”
“我是相信國主的,但想讓寧王和內閣諸位大人相信,這很難啊!畢竟你才是南越國主呀!
出了事,你不可能把事推到下麵就沒事的,要不然這天下就亂了。”
錢聯心如死灰,自己的丞相參與寧王後宮之事,自己說不知道,這也說不過去啊!這樣看來,自己錢氏一族完了。
孫誠看著錢聯頹廢的樣子,又冒出一句,“如果想讓寧王相信你從沒有參與國本之事,那就要看國主的誠意了。”
錢聯覺得有了一絲機會,抓住孫誠的胳膊,“興盛伯,還請教我。”
孫誠咳嗽了一聲,自己心裏又有點不好意思,這好像有點無恥。
但這樣說,卻能讓南越快速的融入寧國,讓此地成為寧國的魚米之鄉,糧食生產基地。
孫誠自言自語的道:“我聽說梅園把持朝政,欺壓國主,又勾結魏國,謀反近在眼前。
而國主自身無力抵抗,所以寫了泣血衣帶書,派人去寧國求救。
我寧王聞聽屬國國主有難,當時大怒,就要出兵。可要是直接出兵救國主,又怕梅園會狗急跳牆傷害了國主。
正好此時,梅園也參與國本之事。所以,寧王就已以此來宣戰,明是討伐南越,暗是解救國主,不知是不是這樣?”
錢聯一聽,眼睛一亮,要是這樣說,這寧軍是來救我的啊!這下命保住了。
“對,對,對。興盛伯說的對,正是如此。”
“原來是國主為了南越社稷安危,邀請我寧軍來的。”
“說的一點不錯,正是孤邀請的。”
“可我又聽說,國主見寧王如此愛護屬國,又懊悔自己以前信任了梅園這個奸賊。致使南越百姓在此戰中生靈塗炭。
所以,決定下罪已詔,說自己沉迷於享樂,信任奸臣,造成百姓生靈塗炭,已失其德,無臉再稱南越國主。
所以自願退位,將南越故地並於寧國,從此,兩國並一國,歸服寧王。”
錢聯愣住了,他這才明白孫誠的意思,就是寧國並不是來侵略的,是來幫自己的。
是自己寵幸奸臣,無臉為王,自願將南越故地悉數歸附於寧國。
這弄了半天,還不是要吞並我南越。
孫誠看著他那個樣子,“怎麼?我說的不對?”
錢聯一臉苦笑,這說的好聽一點就是占了便宜還賣乖。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想吞並南越你就明說,還讓我弄個什麼泣血衣帶書,還讓我下罪已詔。
說我無德,無顏以對百姓,自願退位並將南越送於寧王,他這樣是不是有點太無恥了?
孫誠又道:“如果我說的不對,那國主錢氏一族可就麻煩了。”
孫誠見錢聯不說話,他發出了威脅。
忽然,錢聯好像明白了,如果自己這樣說,雖說自己名聲損失了。
但卻能讓寧國順利的吞下南越,不至於產生大規模的反叛。
這樣,我讓寧國順利的吞並南越,也算給了寧王一個投名狀,說不定他能留下我們錢氏一族的命。
錢聯馬上打定了主意,“興盛伯,你說的全對,事情正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