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刑部,一位刑部郎中負責審案,田議也被人抬到了堂上。
他陰笑著望著孫誠,心想,小子,你終於落到我手中了,這些你要付出的可就不止那些美人了。
你打折了我的兩條腿,那你全家都得死。
“範大人,就是他,這兩個人是江洋大盜,還打傷了我。”
那位範郎中一拍驚堂木。
“大膽狂徒,還不快跪下。”
“你叫我跪下?”
“當然,到了這裏,我就是律法,我叫你跪你就得跪。”
孫誠淡淡一笑,準備被下套子了,“這位大人,我在宮中是有點關係的。”
範郎中眉頭一皺, 心想,怪不得他敢打田公子,原來他也有後台呀!
他湊近田議道:“田公子,他有人在宮中,這不太好辦呀!”
田議不屑的道:“他有什麼關係?隻不過認識一個老宮女。”
範郎中一愣,“老宮女?”
“他說的關係是他的義母在宮中,我問過他,既不是太妃,又不是女官,那不就是老宮女嗎?難道還是王太後?”
範郎中大怒,一個宮女,也敢說與宮裏有關係。
“什麼宮裏的關係,本官一向公正廉明,什麼情麵也不講。來人,先把他們鎖上,別讓他們跑了。”
幾人拿著鎖鏈上來了
張月剛要反抗,孫誠朝她搖搖頭,張月忍下了。
田議見兩人鎖上了,心中鬆了一口氣,他怕了張月,幾名壯漢幾個眨眼的功夫就被她打趴下了,如何不讓他害怕?
現在鎖住了,那就可以慢慢的炮製他們倆了。“大人,此二人應該不是江洋大盜?我應該估計錯了。”
“那田公子的意思是……。”
“他們敢無故毆打朝廷命官,那就是對朝廷有怨言。
一個對朝廷有怨言的人,他的義母又在宮中,你看這其中有沒有什麼關聯?”
範郎中明白了,他也對田議的心狠手辣而感到有些心悸。
但他的舅舅是刑部尚書,自己若是不配合他,那自己以後就甭升官了。
他故作吃驚,“這兩人莫非是前朝餘孽。”
“範大人明鑒,他們肯定是前朝餘孽,故意拜宮中的老宮女為義母,為的是宮中布下內應,這些人絕對是想去宮中行刺。”
孫誠看了也無語,街頭打個架,也能扯到宮中行刺這上麵去,這些人腦洞真他媽的佩服呀!
田議眼中寒光一閃,“範大人,既然他們是前朝餘孽,那他們的全家也都是同黨。
所以要將他們全家都抓起來,男的判斬立決,女的一律充為官妓,”
範郎中一拍驚堂木,“說,你們的同黨在哪!如果不說,那可要大刑伺候了。”
聽到這裏,孫誠忍不住了,“你就這樣審案的?要是刑部都像你這麼審,那得冤枉死多少人啊?”
“本官怎麼審案是本官的事,你還是乖乖的招供吧!”
“範大人,不用大刑,看來他們是不會招供了。”
“田公子說的是,來人,上夾棍。”
張月再也忍不住了,雙手一掙,拇指粗的鎖鏈一下子被掙斷了。她衝上前去,就給了那範郎中兩個大逼兜,然後又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