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遺民也是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經過孫誠一陣撫慰後,蔣流的情緒才平複下來。
“侯爺,我太激動了。其實我們很早以前就想歸服寧國,但因為內部有些爭執,才拖了下來。
在菲尼人幾次殺戮後,我們也知道不能坐以待斃,所以建築了這座城池,以圖自保。”
孫誠道:“你們的城池雖然不太堅固,但對付菲尼人應該足夠了,就是加上西洋人也未必能攻破,可怎麼城就破了呢?”
“城中遺民原是由三家共同掌握,蔣家,秦家,還有汪家。
本來菲尼人的二十年收割日期到了,我們就躲進城中,他們幾次攻擊都被我們扛住了。
後來西洋人也配合菲尼人來了,守城壓力突然增大,城中就有人就動搖了。”
“誰。”
蔣流歎了口氣,“秦家,他們派人去和西洋人,菲尼蘇丹議定,隻要他們打開城門,他們就保秦家無事。於是,城就破了。”
孫誠心中大怒,哪個民族都有敗類,所謂樹大有枯枝,這不可避免。
雖說我不能讓夏族沒有敗類,但我知道一個就殺一個,總能讓敗類少一些?
“秦家和汪家呢?怎麼沒來?”
“秦家見菲尼軍被殲滅,現在躲在家裏不出來了。
汪家是主戰的,而且與秦家素有恩怨,知道城破他們沒有好下場,就突圍進入叢林,已經兩個多月。”
“來人,隨我去秦家,我倒要看看出賣族人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經蔣流引路,孫誠一行來到秦府,寧軍將門撞開,蜂擁而入,將秦家一家老小全部抓獲。
孫誠看著麵前這個秦家家主秦允,他年約五十,保養的不錯,須發皆黑,隻是被寧軍粗魯的抓來,樣子有些狼狽。
他看著孫誠,“你是何人,難道不怕蘇丹,伊恩伯爵的報複?”
孫誠冷冷一笑,“我是何人?本官是寧國興盛侯。”
“寧國人?”秦允一驚,但又緩合下來。
“那又怎樣?這裏是菲尼蘇丹國,況且我已是西洋斯圖亞特國的男爵了,你們沒有權力這樣對我。”
“背判族人,販賣本族人為奴隸,這誰也救不了你。別說你隻是個男爵了,你就是西洋國王,老子也不放過。”
秦允不驚,“你不能這樣,此島有蘇丹五千士兵,還有本國的一千士兵。你要是殺了我,伊恩伯爵不會饒了你的。”
“就這麼一下就變成外國人了?還本國?我呸,和你說話,簡直髒了我的口。
來人,將秦家全部斬首,人頭懸於城頭,以敬效尤。”
秦允大驚,討饒道:“興盛侯,饒了我吧!我是夏族人,這次打開城門,也是為了保護本族人,這是曲線救國呀!
他們說過,要是我打開了城門,隻要不反抗,他們是不會殺人的,他們此次來也是為了剿滅汪家那些反抗的人。”
蔣流悲憤的道:“秦允,你知道你打開城門,我們死了多少人嗎?
足足二萬多人啊!難道那些人都是汪家的人嗎?這些人的死都是你打開城門造成的,這要不殺你,何以平民憤?”
“別跟他羅嗦了,將人全拉到城頭,全部斬首。”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