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觀一下愣住了,心想,這個密室也隻有我和貼身太監何保知道,其餘的都已經滅口了。
這些東西既然不是我放的,那就是何保放的了,早上他出門去采買物品去了。
想到這時,他也明白了,何保背叛了自己,將這些東西偷偷的藏進了密室,讓自己百口莫辯。
“這是何保放的,與我無關啊!”
“何保是誰?”
“我身邊的一個太監。”
“他人呢?”
“早上他上街采買去了,你們趕快把他找到,嚴加拷打,讓他說出背後的人。”
“太子,一個太監,他能弄到這些東西?”
曹觀醒悟了,這些事肯定是千牛衛幹的,而千牛衛是父王的親衛,隻有他才能調的動,就是老四也調不動。
父王找不到我的把柄,就用上栽贓陷害,調動千牛衛抓住了何保,硬逼著他把這些東西放到我的密室。
他想到這裏心如死灰,自己的父王栽贓自己,隻是為了讓另一個兒子,登上自己的位置。
他長歎一聲,“父王,你要讓老四當太子,你就明說,我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啊!你又何必用這種手段呢?”
劉衛栽贓的事幹多了,輕車熟路,他臉都不紅一下,“太子,你胡說什麼,這些不是你自己弄的嗎?
現在,你就呆在東宮,就不要出去了,等著王上的旨意吧!”
在宮中,魏王不時的咳嗽一聲,望著天上的飛鳥,“觀兒,委屈你了,但孤是魏國的王啊!為了社稷,不得不如此呀!”
第二天,魏王召集了袁煥等世家文官,當然曹靖也在。
魏王一揮手,太監們將從東宮搜出來的龍袍玉璽拿了出來。
“看吧!這是孤從太子那搜到的。”
袁煥等一驚,望著地上僭越的東西,他們心中一沉。
袁煥沉著臉道:“王上,這些東西是真的從太子那裏搜出來的嗎?”
“那是當然,當著太子的麵搜的。”
“我有些疑惑,太子乃是王位繼承人,以後王位就是他的,他何必要弄這些龍袍玉璽呢?我看這是有人栽贓陷害吧!”
說著,還朝曹靖望了一眼。
中書令毛修。尚書令東方克,待中荀澤也不認可這件事,都說還是要再查查。
魏王一拍桌子道:“這事與四王子無關,是孤親自讓千牛衛查的。”
幾人一下愣住了,誰都知道這是栽贓陷害,但魏王這樣說了,這個案子就是鐵案,已經翻不了了。
那還反對有什麼用?太子若沒有謀反之心,那魏王辦的案就是冤案,可魏王辦的就是冤案,你也得承認。他可是魏國的王啊!
他們也知道魏王辦的這個冤案,就是為了廢太子曹觀,幫四子曹靖鋪路,魏王已經下定決心了。
中書令毛修,尚書令東方克,待中荀澤互相看了看,也隻能默認了。
袁煥牙一咬,他們三個可以承認,但自己絕不能認,他是太子的舅舅,太子若是謀反被定罪,那他這個舅舅還有好日子過嗎?
“王上,這件事是有人奸人蒙蔽您啊!臣認為還是要派人嚴查。”
“不必,這件事孤已經查清楚了。都是太子一人所為,與朝中大臣無關。”
停了一下,“與大將軍也無關。”
毛修,東方克,荀澤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