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漫竹一看孫誠好像並沒有自己父親說的一樣,想占有她來打擊崔元。
但她又一想,他如果不想占有我,那為什麼要來這裏?肯定是他麵子上故作為難,其實心裏還是有我的。
她使出了苦練已久的演技,眼睛瞬間流下了眼沮,“難道你連喊我一聲閨名都不願了嗎?看來當初我嫁入崔家,確實是傷了你的心。”
孫誠一看眼淚說流就流出來了,而且麵容悲泣,心中無語,這女人要是在現代,絕對是影後級人物。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 我斷不思量,你也莫思量我。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恨不知所終,一笑而泯。大家從此一別兩寬,各自安好。告辭。”
說完,孫誠作勢要走。
江漫竹一看孫誠要走,這怎麼能行?他既然來了,心中肯定有意。他隻要有這個意思,他還想走,在我的手段下他可走不了。
“誠郎,我並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女人,當初我是有苦衷的。”
孫誠回身,看著他冷笑,“你別叫我誠郎,苦衷,你有什麼苦衷?能有我被人打破頭後,在家昏迷幾日苦嗎?”
“那你知道我的苦衷是什麼嗎?”
“那你說說看!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苦衷!”
江漫竹淒然的道:“算了,都過去了,今日前來,也隻是想見你一麵。見了你之後,此生足矣!”
孫誠頭一皺,“你這話什麼意思?”
江漫竹伸出玉臂,拉起衣袖,見手臂上滿是淤青,有的地方還有傷疤。
孫誠一看,心想,不會吧?崔元那小子竟然家暴?
李民也看著崔元,沒想到崔元這家夥外表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想不到會對自己的夫人動手啊!
崔元也懵逼了,我好像沒對她動過手啊!她手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難道前幾天我喝醉時打了她,我怎麼不記著呢?
“這是怎麼回事?”
“夫君與你在朝中勢不兩立,他每次在朝堂上吃了你的虧,他都會朝我發泄。
最近出的那件事你也知道,他對我下手更狠了。所以,我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我要與他和離,從此青燈古佛,了此殘生。
如果他為崔家的名聲,不願與我和離。那我就白綾三尺,了此一生。但在此之前,我要來看看你,希望你能原諒我。”
孫誠故作發怒,“什麼?他在朝中吃了虧,為什麼要朝你發泄?真不是個男人,竟然還弄得你要自殺的地步?”
李民又看向崔元,身體往旁邊移了移,拉開一點距離。
心想,沒想到啊,沒想到!崔元不但打人,還把人逼到這種程度,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以後與他還是不要見麵的好。
崔元還是一臉懵,我真打了她嗎?我真的逼著她去死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因為……,因為我有苦衷啊!”
“說,把你的苦衷說出來,我定會護著你。”
江漫竹心中大喜,這苦肉計果然有效,孫誠拿下了,我自己親自動手造成的傷害,果然沒有白費。
她擦了擦眼淚,“還是不用說了,都過去了。”
“說,我倒要看看崔元那小子當年對你做了什麼?”
江漫竹欲言又止。
孫誠急了,“你倒是快說呀!”
她看鋪墊的已經差不多了,開始放大招了。
“當年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嫁給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