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的人一臉愁容,江業根已被下了大牢,據說還是叛國之罪,這讓江家人心惶惶。
這時,一頂轎子被抬了進來,江漫竹回來了,她並未下轎,直接抬到了後院。
江夫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心想,家中出了如此大事,女兒肯定求了崔家,讓他們救夫君的。
來到後院 ,江漫竹被婢女攙扶出來,她臉上蒙著麵紗,腿腳似乎也有所不便。
“女兒,你怎麼了?你父親的事……。”
婢女道:“老夫人,還是進屋再說吧!”
屋中,江漫竹摘下麵紗,露出了她被打成豬頭一樣臉。
江夫人愣住了,“這……,這怎麼回事?”
江漫竹趴在了床上,嚎啕大哭。
江夫人急了,“你快說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崔元打了你?”
江漫竹隻是哭。
“哎!就是崔元打你了,這個時候你也要忍,你父親已經下獄了,我們還要靠崔家救你父親呢?”
這話一說,江漫竹哭的更狠了。
一個仆人跑了進來,“夫人,崔家來人了,送來了休書。”
“什麼?休書。”
江夫人一看休書,是七出中的多言之罪,就是喜歡說閑話,搬弄是非。
“這是怎麼回事?漫竹,快說,這是怎麼了?崔家怎麼休了你?”
江漫竹隻是哭,江夫人無奈,看向婢女。
婢女隻得將勾引孫誠,被崔元當場抓包,然後被打成豬頭,下了休書的事說了一遍。
江夫人聞聽此事,開始是一臉錯愕,後怒道:“你們父女想幹什麼?你這哪是多言之罪,這是七出中的淫罪啊?
崔元要是不顧崔家顏麵,都可以告上衙門,是可以讓你騎著木驢去遊街的。”
江漫竹這才說話了,不過已被打的聲音都變了,“這是父親讓我去的,我有什麼辦法?”
“哎!你們倆啊!看來你父親入獄就是由此事造成的。本來就已經得罪了孫家,你又得罪了崔家,你說現在怎麼辦?”
江漫竹也隻是在拿捏男人感情上有天賦,官場上的事,她哪有什麼主意?她的那些本事在官場上根本行不通。
“我隻是一個弱女子,哪知道該怎麼辦?”
江夫人也隻是一個普通女人,她也沒有辦法,但她知道,在寧朝,同時得罪了孫家和崔家,那除了等死,那也沒什麼可幹的了。
她也哭泣起來,一時間,江府是愁雲慘淡,一些江家人看崔家送來了休書,就知道事情不妙了,有些人都準備要溜了。
崔家前腳剛送來了休書,後腳內衛司就抄家了,這下誰都跑不了了,被一鍋端。
經過抄家,江府共抄得銀四十萬兩,還一些古董字畫,估價十萬兩,共抄得五十萬兩。
這些還不包括老家新修的大宅和土地,要是算起來,共有七十萬兩。這還是土地價值縮水的結果,若是以前八十萬兩妥妥的。
本來江漫竹已出嫁,又是崔家人,本不用入獄。但崔元在抄家前休了江漫竹,這樣崔江氏又變成了江氏,和其他江家人一起被押入詔獄待審。
經過審理後,江業根共貪腐五十萬兩,其餘的是他多年經營店鋪所得。
本來孫誠與崔元認為,這下江家完了,最少江業根是一定會被斬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