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應該是一處野外,旁邊還有條河,看到這裏,南宮炎的思緒開始運轉起來,難道我是因為掉到河水裏被衝上岸來的?不對,身上很幹,並且隱約記得飛機在暴炸的那一刻身體還在機倉內,況且又在那麼高的高空中,我是不可能脫險的,但是又怎麼解釋我還活著,頭還這該死的痛。
頭痛?想到這裏南宮炎把手伸到腹部處,完好的?明明身中m一槍怎麼這時候卻一點傷口也沒有?
南宮炎實在理不清這一切,頭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慣性的他將兩手抱住了頭,就這一個瞬間,左手中有塊冰冰涼涼的東西在碰到頭部時,傷口被灌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神奇般的,頭突然間就不痛了,而且手觸到頭部的那個傷口隨之愈合起來。
這一切發生得非常突然,南宮炎隻感到一陣輕鬆便坐了起來,隨之手中的一個圓形玉佩便落入了眼簾,南宮炎看著手中的玉佩不禁喃喃道:“這不是雜誌上出現的那塊玉佩嗎?等等,在飛機上的老和尚好像交給我的也是一塊圓形玉佩,shit。”
剛一個咒罵完,另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把南宮炎的目光從玉佩轉移到了身上,全身的一席古裝,可惜已經殘破不堪了,南宮炎的眉頭幾乎擰到了一起,這裏四下無人有誰那麼無聊幫他換的衣服?就算是有人換也不該是一身的古裝還透風的。
南宮炎又猛打一哆嗦,這裏的風還不是一般的冷,不過這時明明是夏季怎麼感覺像是冬天,不管了,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能活著已經不錯了,打定主意後南宮炎馬上朝河的一端走去,常識告訴他有河的地方必定有人居住。
饑腸轆轆的他已經走了有3個多小時了,一路上除了山還是水,半個人影都沒有,南宮炎實在吃不消隻能停下來休息,幸好在特種部隊呆過,那些變態教官有事沒事就來個7天野外生存幾千米越野的,不過說也奇怪,才行走3個小時就累成這副德性,一點也不像自己的身體素質。
南宮炎甩了甩頭瞥掉那些麻煩的問題,目前最需要解決的就是民生問題,眼前就隻有河一條,如果在河裏抓幾條魚來充饑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在特種部隊的那2年這種事情不少幹過。
說幹就幹,南宮炎在附近撿了根大小適中的竹子便來到河中,在水波平靜下來時,幾條魚遊了過來,南宮炎卻毫不在意,此時他的雙眼正死盯著河水印出來的一張佰生臉孔,南宮炎的瞳孔劇烈擴張著,像見著鬼般後退了數步,水也因為他的動作起了一陣陣漣漓並將倒影打散。
從飛機失事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不在情理之中,這讓南宮炎很快從那張佰生臉孔的震驚中恢複了過來,心裏替自己安撫起來:“現在的情況或許還不是最糟的,得馬上離開這裏,然後想辦法聯係父親。”
南宮炎拾回了鎮定,並在河中捕捉起來,經過一番清洗起火燒烤,一頓飯就這樣解決了。
帶著眾多疑問和莫名的心慌再次啟程,這次是做好長途跋涉的準備,事先烤好了幾隻魚帶在身上充饑,這次他沒有沿著河邊走,而是改變了方向,逐步向深山裏走去。
又大概走了有5、6個小時天已黑得看不見五指,南宮炎這才停了下來,他找到一處比較舒適的地方躺下來休息並把之前準備好的魚給吃了,有了體力明天就能更好的趕路了,就這樣連續幾天的趕路終於讓他來到了一條大道上。
看到大道後南宮炎興奮了起來,不顧一身的疲憊馬上跑到大道上,因為他是從中間貫穿而出,所以現在麵臨著大道的兩端,南宮炎看向兩邊道路的盡頭還是盡頭,根本望不到邊,他隻好憑感覺選擇了南邊,希望不要再走上幾天才能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