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千手被隨從反手扣住動彈不得,滿口求繞道:“公子饒命啊。”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俊美少年更是將那棍子碰了碰陳千手的頭。
陳千手把頭一縮直討繞:“棍子硬棍子硬,公子放過小人吧,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俊美少年滿意的將棍子一收道:“即然知道是棍子硬了那就把解藥交出來。”
陳千手麵露難色道:“解藥並不在我身上。”
俊美少年看陳千手不幹脆就對隨從使了個眼色,隨從雙手一用力隻聽得“哢嚓”一聲,陳千手被扣之手應聲斷裂,隻聽得一聲鬼哭狼嚎道:“我說的是真的,解藥真不在我身上。”
隨從又一用力,陳千手痛得全身虛脫,隻用最後一點力氣說道:“解藥在劉少爺身上,剛才已有人去通報,恐怕這時已快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
數道雜亂的腳步直朝這邊走來,帶頭者乃是一肚滿腸肥之人,那張肥臉上的雙眼賊眉鼠目般另人厭惡,身體更是搖晃得曆害,旁邊還有人顫顫危危的護在左右,生怕一個重心不穩給摔了。
“大膽,誰敢在我的地盤上生事。”進得來還沒看清楚狀況就先斥罵起來,那滿口的黑牙也現了出來,口臭更是直撲而來。
俊美少年悟著鼻子閃開了數步,想必這人就是陳千手口中的劉少爺了。
劉四啟待看清場內琅目滿棘,一股氣直衝印堂而來,他挺著那大肚硬是走到陳千手麵前,忽的一個巴掌過去:“沒用的東西,場子都讓人給砸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來人啊,把這些沒用的東西一個個都給我拖出去喂狗。”
陳千手整個人滑落在地,本以為看到劉四啟就如同看到救星,哪知劉四啟比砸場子的人還狠,他可知劉四啟養的那幾條看門狗如惡狼般,隻看見血便會沒命的上來啃咬,曾經就有一個不要命的欠賭場錢不還,硬生生的被那幾條惡狗咬得血肉模糊,想到這淒慘場麵,陳千手嚇得全身直哆嗦。
陳千手忍著手上的疼痛跪在地上直磕頭道:“劉少爺饒命啊,看在小人多年跟隨的份上就饒了小人這一次吧,饒命啊。”
劉四啟根本看也不看他,抬起一腳就將陳千手踢了出去道:“養了你幾年竟是個沒用的東西,死了也髒我地方,給我滾。”
陳千手聽得劉四啟放過他,連滾帶爬的爬了出去,平時他惡行慣了,現如今落得這個下場也是自找的,且說那劉四啟也是個歹人,一句話就將跟隨在身邊賣命多年的人給罷免了,一點情麵也不講,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南宮炎此時手中的巨毒已擴散到了全身,臉漸漸呈現了許多黑癍,雖然坐在椅子但身體開始搖搖欲墜,他硬是死撐著沒露出此許不適,可心口好似被一陣螞蟻爬過般難受。
俊美少年見南宮炎越來越不對勁,那俊朗的臉已分辨不清樣貌,便對劉四啟嚇道:“解藥拿來。”
“天大的大笑話,你砸了我的場子還問我要解藥。”劉四啟原本是背對著俊美少年,當他轉過他那一身的肥肉時,雙眼便直了,直瞧得俊美少年滿身的雞皮疙瘩。
劉四啟吞了吞唾沫,眼光直在俊美少年身上打轉,他活了三十好幾,從沒見過這麼俊俏的男人,可惜呀,這要是女人定能將聚迎閣那些堪稱名花的歌妓一個個比下去。
俊美少年被盯得混身不自在起來,他忍下了心中的厭惡道:“你自是不給了?好,你自己掂量掂量清楚,你看這一地的廢物,如果你想成為其中之一的話,我是不會客氣的。”
俊美少年拐著彎罵劉四啟是廢物,但劉四啟硬是沒聽出來,此時他口水已流了出來,俊美少年看他那樣更是厭惡之極,恨不得一刀結果了他,可南宮炎命在旦夕,她還得忍耐。
劉四啟眯著那雙小眼睛直往俊美少年的耳朵上瞧,他心裏可是興奮得很,因為沒有一個男人是會穿耳洞的,一知道俊美少年是個女人,劉四啟心裏便氧氧起來,好一個世間尤物。
南宮炎雖然被巨毒折磨著,但他的視線一直沒曾離開過,當他看到劉四啟那一口的口水和*的目光,馬上就知道劉四啟一定是發現了俊美少年是個女人,他心想不好,所謂強龍鬥不過地頭蛇,之前他們已費了大半體力對付了賭場內的打手,此次這隻肥豬又帶了比賭場多出一倍的人來,他又動彈不了,如果打起來肯定討不到好處,況且這肥豬心狠手辣又是知府的兒子,民是鬥不過官的。
南宮炎顧不得揪心的疼痛向俊美少年諷刺道:“喂,沒人讓你多管閑事,你不會是想與我分得那十萬兩銀子吧。”
還沒等俊美少年反映過來又向劉四啟說道:“胖子,你識象的就把解藥和十萬兩交出來。”
南宮炎有意動怒劉四啟,出乎南宮炎意料之外,劉四啟並未被他動怒,他哪知劉四啟的色心比什麼都重,看到如此美女,早已神魂出了六魄。
(本章完)